这些只是冰山一角,你们是不知道他们家衣柜下面放的是什么,金条啊,黄腾腾耀眼的金条,最少有八根。
一克黄金九十块钱,八根黄金得买多少钱?
还有各种首饰,项链,古董,字画,全都是价值不菲的宝贝。
你知道他们的钱放在什么地方吗?”
保卫科的几组人全都听得一脸震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陆长青,好奇钱放在什么地方。
其他几伙打台球的人听得入迷,听到陆长青的问题,直接下意识地问道:“钱放在什么地方?”
闫格也在旁边问道:“对啊,钱藏在什么地方?”
陆长青放下台球杆子,好整以暇的道:“我如果不说,你们绝对猜不出来。
你们知道厨房里的橱柜吧,别人家橱柜里放的都是油盐酱醋米面油,他们家橱柜里放的全是钱。
一百块的大额钞票,一摞一摞的,你做梦都不会想到那里有多少钱!”
台球馆所有的人都忘记了打台球,全被陆长青说的话震惊了。
更是陆长青说的财富震撼到了!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头发留着标准的中分,抽着烟默不作声地听着陆长青吹牛。
脸上露出嘲讽之声:“吹牛吧,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整个长康市谁能有这么多钱?”
陆长青见他不信,有些气恼:“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朋友亲眼所见,你不信只能说你没见识,不信拉倒。”
高瘦的年轻人撇撇嘴:“如果是真的早就被贼偷光了!
你以为大家没脑子吗?”
闫格不知道陆长青为什么这么说,用意何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站在那里不说话。
旁边的几伙人开始了继续打台球,似乎认定了陆长青的话是吹牛,都不再感兴趣。
陆长青被人质疑,有些不服:“我说的是真的就是真的,这一家姓什么,叫什么,家庭住址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
呦?
高瘦的男人一挑眉头:“说得跟真的一样,你敢说出姓什名谁,家住何处?”
陆长青似乎被激将,情绪有些激动:“说就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这一家人姓贺,贺修齐,具体地址在北城区铁路北大修队一号家属院,六号楼,三楼,东户。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
瘦高男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有些无所谓的道:“行行行,算是说的是真的对了吧,有钱也是人家的,跟咱们又没什么关系!”
说完抽着烟离开。
这是贺一鸣家的地址。
闫格感觉好像明白一点什么,可是仔细琢磨一番,却什么也不明白,想不通陆长青为什么说这些。
收集贺一鸣个人信息是他让保卫科的几个手下去做的,得到的信息他一清二楚。
并没有陆长青所说的这些东西烟酒金条钞票什么的,陆长青所说的全是谎言。
这些虚假信息绝对无法解决贺一鸣拿走营业执照的事情,想不通陆长青为什么这样散布虚假信息。
几伙打台球的人已经开始继续打台球了,一边打一边聊天,聊的全是陆长青刚才说的内容。
陆长青走到闫格跟前,压低了声音道:“让咱们的人就像刚才一样,把我说的话重复一边。
打完台球去游戏厅,去录像厅门口,去打牌赌场,到处宣扬一遍。”
说完拿着球杆俯身在桌案上,开始认真地打台球。
闫格点头应下,找其他几组传达了陆长青的意思。
陆长青打了几杆,等闫格回来,扔下台球杆:“走,跟我去办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