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儒风只觉得这两个字如同寒冰,冻得儒风的话都哆嗦了起来。
“您……您之前让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儒风道。
“那事太过久远,查起来着实困难,幸查得一农夫说那夜赶巧肚子不舒服,如厕时,看见一男子歪歪扭扭的走向那处。
可惜,那农夫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依稀记得,那个男子姓柳,是当时衙署的主簿。”
萧鸣屿微微点头。
当年,他年幼重伤,生死之际幸亏得一人相救,这才得以保全性命。
可惜,他当时伤的太重,根本就没有看清对方是谁。
现在有了足够的能力,便想着找找当年帮助自己的人,也算是报答他的恩情。
并想找回自己那时遗失的玉佩。
那玉佩对他很是重要,一直都随身佩戴,他怀疑那玉佩定然被救他之人捡了去。
可惜,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竟一直未查到对方的踪迹。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查到一点踪迹。
可是,儒风却再露难色。
“属下得知此消息后,第一时间前去调查柳家,却不想柳家早在当年就因为犯了错,被满门处斩。”
儒风满脸挫败,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又这么断了。
而萧鸣屿却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轻声道:
“满门处斩?
你去查一下,他是因何事被处斩,又是谁经手了此事,想必又会有新的线索。”
“是!”
儒风抱拳,转过身刚走到门口,身后的萧鸣屿却又补充了一句。
“吩咐下去,将守着宋听澜的那些人全部都撤回来!”
“全部?”
“对,全部!从今天开始,不再管她任何事,她的事情也无需再报给我!”
儒风转身,微微惊讶,但见萧鸣屿面色难看,也没敢多问,立刻应下,退了出去。
而萧鸣屿的怒气却因为这些话再次升了上来。
“好一句,划清界限,不相往来,她当我这里是她的家,想如何就如何的吗?”
萧鸣屿心中有气,双拳紧握,想到自己当初为了让太子离开上京,耗费心力,更是因此打草惊蛇,让太子疑心。
可现在不过几日,竟然被宋听澜一脚踢开,实在是可恨!
萧鸣屿下定决心。
从今日起,他日后若是再帮她,他就是狗!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