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不大对。”白鸟摸了摸头:“我对这方面,还是很敏感的。”
“所以我才叫你们出来。”鬼哭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不然,他们怎么会有机会。好了,别抱怨了,咱们找个暖和的地方呆一会儿,吃了午饭再回船上。”
……
船舱里,鬼哭门前,两道人影出现在这里,其中一人敲了敲门,侧耳倾听,里面没有动静。
另外一人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说:“都跟你说了,他们下船了,我亲眼看到的。”
敲门那人显得很有耐心:“那个裤腰带精呢?”
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放心,我注意过了,就缠在刀鞘上呢。”
“你确定?”
“确定,快点吧。”
另一人点了点头,不再迟疑,撬开了门锁,刚准备推门而入。
“等等,你看这是什么?”
门才开到一小半,一根长长的头发丝连接的门和门框,只要门再打开大一点,这根头发就会折断。
“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其中一人取下了头发丝,收好,然后拔下了旁边一人的头发,引得对方勃然大怒:“你干嘛不拔自己的头发。”
“又不是我着急想要对付他。”
“哼。”一声冷哼,走廊又重新陷入了寂静。
把头发装了上去,接着,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
“不进去了?”
“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还进去干什么,咱们走。”声音中难掩兴奋。
然而,他们都没发现,床铺下,一根裤腰带微微探出头来。
……
渔村里,一渔夫的家中。
鬼哭、白鸟、大黑马,围着一张桌子而坐。喝着热酒,吃着小菜、水果。
在旁边,是烧的热烈的火盆。屋中门窗紧闭,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这个渔村中,绝大多数人家都有接待客人的习惯,当然,都是要花钱的。鬼哭是个土豪,出门时他带的银子很足,所以并不缺钱,花了一笔,让两人一马过得很舒服。
酒酣耳热,白鸟额头冒汗,敞开衣襟,外面很冷,现在他却感觉有些热了:“今天大嘴是怎么回事?”
往日,这个时候,大嘴可是很活泼的。
鬼哭笑的道:“谁知道呢,或许是天冷吧?”
“不对啊!”白鸟疑惑的说:“昨天天更冷,大嘴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冰块来,硬是塞到了我的被子里,所以鬼哭兄,你能不能管管它……”
缠在刀鞘上的那个裤腰带一动不动,对于白鸟的话无动于衷。
裤腰带精裤腰带,傻傻就是分不清。
回到了船舱,在门口,鬼哭取下了头发丝,手指一捏,嘴角就挂起了笑。
虽然赶路,鬼哭可没放下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