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干掉一杯啤酒,我不拘小节地抹了抹嘴角。
此时借着酒精我才把我偷偷开了个网吧的事情说了出来。
尹东且事先就知道,但其他人的反应很大。
“我就知道你这个逼样的不可能一点后手没留。”
“一个人偷偷梭哈不带着兄弟们一起是吧?”
我解释道:“这次的风险太大,我不敢带你们做,本来酒馆的利润分下来一个人就没有多少,再让你们投那么多钱,不好。”
对于我说的这个问题,他们都是一笑了之。
“赚多少都是赚,况且充进联合会员的钱可不是假的,那都是购买力啊!”
姜生也补充道:“就是,现在我的健身房里还经常有人问我南官河畔酒馆怎么不开门了,说明我们做的很成功。”
他们维护我的声音,如同一道暖流穿过我的心脏。
我知道,虽然南官河畔酒馆关门了,但这个Ip已经种进了一群人的心里。
所以将来如果有机会,我想复活南官河畔也不是没有可能。
提到Ip,我有了启发。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我们这个联合会员起个名字,这种经营方式估计全国也没有几个。
这样能让人的印象更深刻。
不过眼下我还是先计划好明天怎么从周腾岳的嘴里问出点东西再说。
我不知道周腾岳不咬出濮召瀚的原因,明明他家里人和宋和璇都被安排了专人保护。
就连警局的内鬼——马进累都已经落网,我实在想不通他还在坚持什么。
忠心就不用考虑了,他这种人还能有忠义可言?
这是我的第一个疑惑。
第二个问题就是最主要的,为什么濮召瀚会对我敌意这么大。
我怀疑是周腾岳在他耳边吹了什么风,导致濮召瀚不把我整死不罢休。
他也是差一点就得手了。
相当于杜之焕的命,抵了我的命。
还有就是我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套出一点关于濮召瀚的信息,给陈墨雯对他的调查提供一些线索。
濮召瀚一定是背后有高人指点,虽然每次发生的事情明面上看起来都跟他脱不了干系,但细查起来,就是没有能定他罪的证据。
仿佛所有证据都沉入了海底。
手脚越是干净,就越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