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走开!”
他用手扶住了她的腰,冷淡道:“不绑住你,你会乖乖给我看完身子?”
冷双成苦于衣裙潦草搭在身上,不敢过多动作,恨不得屈膝将秋叶顶走。“衣物蔽体,除羞遮恶,方能为礼,哪能随便被你剥去?你不讲礼义廉耻,我却是要顾虑颜面。”
秋叶充耳不闻她的讥语,只说道:“我要检查你的伤势。”
“我没伤,你走开些!”
秋叶冷冷道:“后背的鞭伤怎样来的?”时隔半月,伤口落痂长出了新鲜的肌肤,依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做错事挨罚,和你以前待我一样,又何必虚情来问?”
秋叶捏住她的腰:“冷双成,你想清楚,我待你如何。不认情分就罢了,还敢将我与其他男人混为一谈?”
她细心一想,记起他温情待她的点滴,随即闭紧了嘴。
他冷声道:“果真要给你长个记性,否则下次还是让我担心。”
她看着他的眼睛,稍稍惊慌:“你想怎样?”
秋叶反持着尘掸,用柄干一件件挑开了冷双成的衣裙,再次将她剥光。他压制着全身的火气,动作有条不紊,似乎在找寻下手之处,让她有了一刻的胆颤。
她当真知道,诸多的礼法廉耻规矩教义,在秋叶眼里,形同无物。
她还想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哽声道:“你恃强打我,我没法反抗,不过动手前,你要给我一件蔽体的衣服。”
秋叶用掸子滑击一下冷双成的腰身,冷声道:“站好。”
她以为他是要她站住脚,赤条条地接受羞辱,蜷起身子,将自己搁置在两寸窄窄的槅栏上,并低下了头。
秋叶看着她轻颤的肩膀,知她终于胆怯,剩余的火气也全然熄灭。
他走去内室拿衣、物时,已按捺住性子,平息了一半火气,此时遇上她的藏怯偷哭之举,心底像是生出一只手来,狠狠揪住了他的痛意。
他取出匕首割断绳结,将她放下来,用斗篷包住了她的身子,并将她扶靠在怀里。
她闭着眼睛,却掩蔽不了泪水的流落。
他擦去她的泪水,低声说:“你每次离开我,都会带伤回来,不用厉害点的手段对付你,你不会放在心上。”
他的语声极为柔和,用温热的气息包容了她,像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花朵的绽放。她蓦地听懂了他的意思,用手背抹去泪,伸手要将他推开。可他脚下使了力,像灌铅一样,就是不让她推得动,从而将她完全拥在怀里。
她羞恼不已,抬手拍击过去,再作抵抗,没想到他突然低下了头去审查她的样子,在脸上结结实实迎到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