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浑身一颤,顺从地圈抱住苏吟,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将她拢在怀里,低头在她后颈的牙印上安抚般亲了又亲。
泛红的眼眶浮现出丝丝病态的偏执。
,这是他的。
他好喜欢。
苏吟咬的牙都酸了也没见对方哼一声,讪讪松嘴,看到对方肩上的牙印,又有些心疼。
轻轻抚摸着牙印,撇撇嘴说道,“你以后不准再咬我了。”
对方没回答,只是在她颈窝拱了拱,又亲了亲。
“还有,我是小草,不是。”苏吟又气鼓鼓的纠正对方错误的认知。
裴宴抬起头,在苏吟嘴角亲了亲,懒声回应,“嗯,你是味儿的小草。”
“是小草。”
裴宴覆上娇软唇瓣,吞下小姑娘的反驳,辗转亲吻。
清冷的眉眼间尽是餍足之色,仿佛吃到了世上最美味的甜点。
裴宴的清醒好似昙花一现,醒了又晕了。
好消息是他开始退烧了。
苏吟噘着被某人亲肿的嘴,气鼓鼓坐在床边瞪了他两天。
因为裴宴的亲吻,苏吟的血条恢复了些,这两天倒是没有吐血了,脸色也好了不少。
就是脖子上的牙印和小草莓显得她有些可怜。
以至于裴宴醒来一眼就看到了。
裴宴轻抚着雪白脖颈上的痕迹,眼底压抑着疯狂的杀意和心疼,“谁弄的?”
可怕的眼神,仿佛苏吟一说出来他就会去砍了对方。
苏吟气鼓鼓瞪了他一眼,娇气轻哼,“你还好意思说。”
裴宴眼底的杀意一滞,茫然错愕地看着气鼓鼓的小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忽然感觉脖子有些疼,抬手摸了摸。
摸到牙印的裴宴一愣。
又看看气成河豚的小姑娘,明白过来什么。
“我咬的?”裴宴轻轻碰了碰小姑娘后颈上深深的牙印,止不住的心疼。
苏吟轻哼一声,转过头去不想理他。
兔兔咬了她还不认账,她要跟他绝交一分钟。
“对不起。”裴宴喉咙滚了滚,哑声道歉。
他不记得了。
裴宴抱住小姑娘,轻轻吹着牙印,生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