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说的对。我们限制私人资本垄断,不能限制个体经济。充分发挥人民的聪明才智,才能百业兴旺。”
定下基调,具体的由各部委研究实施。
会议结束,叶宇关上视频。小七温柔的趴在肩上睡着了。反手把它扒拉下去,起身。
“你们议事挺简单的,我也能干。不就是同意的划个勾,不同意的划个叉,还要一群人吵来吵去。”陈妈端给叶宇一杯水,笑着说。
“赶明让妈当总长去。”
“不去,一群老头子,看着就烦。”陈妈笑着说,“还是在家抱外孙舒心。”
陈艳从书房里走出来,肚子明显的下垂,一只手托着,“大伯刚才来电话,找你有事,没说是啥事。”
“我去看看,你们娘俩说话吧。中午我回来做饭,想吃啥?”
“不用你管,我来做午饭。”陈妈说,“去吧,别让老人等久了。”
还能有啥事,昨天打牌输了,不服气呗。还想着赢回去,门都没有。叶宇一边走一边暗笑,不把你们几个养老的钱输干净不死心。
秋后农闲,再加上阴雨连绵。没事可做,闲在家里,便聚在一起打牌娱乐。
本来打的挺小的,输输赢赢,半天也只是十块八块的。叶宇没事在村里闲逛,就被叫到了牌场,只赢不输,几个老头半天输了几十块,钱不多,心里憋屈。
这不,打电话喊。
圣苑开了东门,无人看守,只有懂得方法的才可以进来。
虽然阴雨不断,看病的却并不见少。叶庄路东边的商铺生意火爆,人群来往不断。一般的疾病,杏林院只开药方,不给药。由此照顾了众多的药铺。实在是病人太多,杏林院也没有那么多人手熬制,也不想熬制这种药剂,不容易保存。还是现熬的趁热喝效果才好。
来自五湖四海的药材,应有尽有。药材老板也是各地的都有,有的只卖一种药材,不负责抓药,为药店提供药材。能抓药配药的要懂药理,看得懂药方。出错是不行的。
店铺越开越多,叶庄路几乎没一点闲地,国道南面还开了二里长的店铺。
国道现在改到了南面,这里不再通行大货车,道路也成了停车场,只留中间两条通行车道。
叶宇悄悄的走过,经过自家老家门前。平常只有爸一人在家住,门前少有足迹,显得有些荒凉了。
村里几乎没人走动,来到村部,才显得热闹一些。几摊子牌桌,有打的,有看的。都是村里的老年人,年轻人都忙着做活,哪有闲情玩耍。
“小宇来了。有你这样的吗,昨天赢了钱就跑。”大伯不满地吵吵,“过来,我看你今天咋赢的。”
“愿赌服输,还能一直陪着玩到老不成。我堂堂总司令,哪有空闲总陪着你。”
“你要这样说,我不敢顶撞了。不兴以势压人的。”
“好,再陪你们玩一会,说好了啊,只玩三圈,输了不兴找后账的。输了老本别怪我啊。”叶宇坐下,“五分的太小,也没零钱找。干脆来一毛的。”
“一块的也不怕你。”
打五和子,五人共桌,最讲理的玩法,没啥可作弊的,翻开共享底牌。
玩,就要有平静的心情,不急不躁,放松心情玩乐。
“小宇,抽一支。这是你二哥回来时给我带的,牡丹牌的,知道多少钱一包不?”
“我不抽烟,两块钱包吧。”
“还有你不知道的,牡丹烟最便宜的一块八,这是高档的,五块六一包。”二大伯自豪地说。
“抽着没点劲,还不如我的烟袋呢。”五爷爷说。
“不是有戒烟丸吗,怎么还抽?”叶宇说。
“不戒。没烟抽活个啥劲,领导还带头抽呢,只有你不抽。”
“坏习惯,不学。一条,谁要不?没人要,我可要抄底了。”叶宇说着,伸手翻开最后的底牌。把手里仅剩的三张牌放下,“琼子成了。粘上就赢。嘿嘿,服气了吧。十五和,每人七块。”
几位老头,连看牌的也瞪着眼,清楚的一张张翻的,怎么就赢了,还赢这么大。
收钱找零钱,叶宇跟前摆了一沓。
叶宇洗牌,放下,大伯多约了一张,“这回看你该改运了吧。”
叶宇笑笑,当先起牌。
“大奎哥这段时间表现怎么样?”
“跟着二丫头看场地呢。考了驾照,准备跟车队去拉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