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感觉到了我的想法,觉得有负担,不知道怎么处理我?所以不愿意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等奥伯兰回过神时,艾津的嘴唇已经被棉棒摁压出了印子,泛起了异常的红色。
奥伯兰紧张地将棉棒拿下,又将水杯放好。
看着艾津唇上的红痕,奥伯兰眯了眯眼抬手用拇指在那处轻柔地抚摸。
柔软的触感通过指腹传到奥伯兰的脑子里,他一直得不到放松的神经随着自己手指的用力又松力而越发绷紧。
奥伯兰猛地朝艾津靠近,最终亲吻在了艾津嘴唇。
一直没有收回的拇指像是警戒,警告着自己不要更进一步。
“你醒来,我不会阻碍你,如果你的未来计划里没有我,我不会让你为难。”奥伯兰贴着艾津的嘴唇小声说道。
不断有泪珠掉在艾津的脸颊上。
“有你。”艾津睁开眼,奥伯兰红彤彤蓄满泪水的眼睛,强打起精神说道:“我爱你。”
奥伯兰一愣,随即猛地撤回压在艾津嘴唇上的拇指,手掌移到艾津的后脑勺,抬着艾津更靠近自己。
津津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嗯。”
艾津刚醒脑子还晕晕乎乎,刚开始他还能稍作回应,没过几秒他就只能被动承受。
“奥——唔。。。”艾津张口喊人的动作给了奥伯兰得寸进尺的机会。
津。液从艾津合不上的嘴角滑下,透明的液体滑过淡粉色的肌肤,混乱的画面名叫欲望。
艾津实在没有力气推拒奥伯兰,只能承受奥伯兰强烈的情感。
“艾津,艾津。。。。”奥伯兰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喊着艾津的名字。
艾津的耳朵因为这一声声缠绵的叫喊而发红。
笼罩在底比斯的阴霾不曾消失,但月光怜爱有心人。
心肝疼
艾津只是暂时恢复了意识,清醒没多久就又昏了过去。
“他这是什么情况?”奥伯兰站在隔离房外透过玻璃看着全身被插满试管的艾津朝医生问道。
“病人原身体质不差甚至可以说好,但这个好也只是相对混血来说的。”
奥伯兰拧眉打断道:“说重点。”
医生噎了一下,本来都到嘴边的话被强制压下。
他停顿了一会儿,重新组织好语言后说道:“除开他个人的求生意志外,病人能醒过来完全是因为药用得猛,他身体各系统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药和外界干预手段补上了器官正常运行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