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叔对于自家少爷已不知多少次的询问,没有半分不耐:“少爷,还有一天的时间就到了,少爷稍安勿躁。”
“哎呀,还有一天啊!”风莫言叹了口气道,“韩皓晟那臭小子一走就了无音讯,真是气死个人,如若不是平叔你告诉我,他还待在那玄天宗的坊市里,我都以为他已回中州去了呢!”
“也许,韩少是有事要办吧。”平叔淡淡的道。
虽然他们收集到的消息称韩少未曾在玄天宗招揽人才,但他却也并不敢确定消息是否准确,毕竟韩少那个人可不是如他家少爷这般单纯的。
“管他什么事呢,反正这次他休想再独自一人跑掉了。”风莫言不高兴的道。
上一次在当归城他才刚刚和韩皓晟见面,这家伙第二天一早就来和他辞行,如若不是父亲交给他的任务必须由他亲自去办,他定然不会放他离开的。
现在,他事情已经办完了,之后那臭小子就休想再撇下他独自跑掉了。
唉!平叔暗叹一声,他家少爷何时才能长大啊?
他有时也很是想不通,为何他家少爷非要和韩少那样的人做朋友呢?感觉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却非要往一块跑,难不成是互补?
韩皓晟并不知道,他的小尾巴风莫言已经在来寻他的路上了,他先是陪同林鸢去坊市雇佣了一个炼气期的女修照顾裴静淑,而后他和风黎尘就与林鸢告辞,两人一起回了叶叔的炼器店。
而林鸢在叮嘱了那女修一番后也回了宗门,她要去问问清平师父关于母亲的伤势问题,如若可以,她想请师父下山一趟,为母亲诊治。
并非是她不相信风黎尘,而是也想看看清平师父可否有更好的办法。
再者,她如若真的要去中州寻药,也是要跟师父报备的。
现在清衍师父闭关,自然要禀报清平师父知道了。
“什么?你说你已杀了林耀,天道誓言已经解了?”
炼药峰峰顶的书房中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就听得清平真人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啊!如此为师也不必再担心了。”
笑过之后,清平真人紧接着关心的道:“丫头,你可还好?可有受伤?”
“师父,一点小伤,我已服过丹药了。”林鸢摇了摇头,好在她回宗门前已换了一身衣物,打理好了自己,不然倒还真瞒不过去。
“只是师父,母亲为了我被那林耀伤得极重,她。。。经脉俱断,丹田受损。”
“之前虽有幸得一高人相助,用一颗护脉丹护住了心脉,保得性命,但是师父,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请师父您随我下山一趟,帮我看看母亲的伤势?”林鸢恳切的看着清平真人道。
“经脉俱断,丹田受损?”清平真人皱着眉头想了想,遂直接站起身来,“我们现在就走!”
“呃。。。好!”
林鸢也没想到清平师父说走就走,闻言忙跟上已经往外走的清平真人。
两人下了炼药峰,在到议事大殿管事处时,又碰上了接到师父传讯而来的严正,三人汇合后,一起向山下坊市走去。
“师父,如何了?”林鸢站在清平真人身旁,看师父给再次昏迷过去的母亲把脉,眉头却越皱越紧,不由的出声问道。
清平真人摇了摇头,道:“不乐观啊!正如你所说的那般,经脉俱断、丹田受损,如若不是那护脉丹护住心脉,只怕是。。。”
“师父,可有什么办法治疗?”严正闻言开口问道。
他是真的料想不到,不过是一时没注意到,小师妹就已与林耀打了一场,且还赢了,天道誓言也解除了。
这本来应是件大好事,结果裴姨却被那林耀给重伤成这个样子。
“你之前说,那位中州来的高人说,可用七叶一枝花或续脉丹来治疗经脉,用那万年灵乳和冰莲玉露来治疗丹田?”清平真人抬头看向林鸢道。
“是啊,师父,可是有什么不妥?”林鸢心中一紧,忙开口问道。
哪知清平真人闻言摇了摇头,道:“并无不妥,七叶一枝花和续脉丹可治疗经脉,这个我知道,但那万年灵乳和冰莲玉露如何来治疗丹田,这个我却不知,看来那人于炼丹之术上比我要高得多啊!”
“丫头,师父也并无什么好的办法来治疗你母亲的伤势,如今也只能依照那位高人之言,去寻那七叶一枝花、万年灵乳和冰莲玉露了。”清平真人有些歉意的道。
林鸢犹豫了下,道:“师父,那七叶一枝花我已有消息了。”
“哦?”
清平真人和严正同时望向林鸢,似是不解她怎会如此之快就知道了那七叶一枝花的下落。
“听闻中州有个药王宗,他们的镇宗之宝就是这七叶一枝花,而一年之后他们会举办一场炼药大赛,届时大赛的奖品中,也许会有七叶一枝花或续脉丹。”
“所以,师父,我想要去中州一趟!”林鸢看着清平真人认真的道。
清平真人皱着眉头沉思了下,道:“这件事你且容我想想再定。”
中州啊!那个地方他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