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倒茶,却见两位随从也没睡,在外头守着。他心里很温暖,正要上前让他们去休息。
却听见剑书问刀琴:“你抱过女孩子吗?”
“…”
…建议你找一个试试。很香很软。抱着她心都要化了。激动的我到现在都没睡着。我这心跳的老快了。”
谢危冷不防问:“你抱谁了?”
剑书说:“就玫儿姑娘啊。”
他转头见到谢危,不好意思说:“她今天吓到了,瘫倒我怀里,我要顾着姜大人,又要顾着她。”
最后就变成剑书半抱半扶着玫儿,旁观姜伯游可怜兮兮地爬半天都没爬上马车。
等姜伯游上了马车,里头的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剑书承认,他是故意不帮忙的。
剑书试探地问:“先生,你觉得呢?”
谢危闻言脸微微发烫,他不理剑书。说:“我去小憩一会。你们也先休息吧。”
谢危上床休息,半晌都没睡着。她的手抚过他的脖子,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还有她的唇…
这么一想,伤口隐隐发烫,闭上眼睛,都是她在他耳侧吐气如兰,温软幽香的身体倚着他的胸膛的场景。
今日之事如同放了一把火在他身上,某些不知名的情绪高涨了起来,让相思愈发泛滥成灾。
天亮后,谢危派吕显去收购生丝,吕显之前去杭州及时跟上姜家的海运生意,已是让他们手头阔绰不少。
如今谢危给他十万两白银,民间还没反应。
吕显放开手用去年的市价收拢不少生丝,倒让那些以为卖不出价的小商人和蚕农感恩戴德。
谢危又拿出部分证据让剑书交给陈瀛,等生丝一涨起来,就以刑部的名义上奏去试探沈琅的心思。再进行下一步。
而姜雪蕙睡了一晚,第二天头昏昏地醒来。
她喝了清粥小菜,休息一炷香,做了拉伸再射了半时辰的箭,精神总算好了许多。
她记忆完全断片了,不知道家人和贴身丫鬟都将她定性为暗恋谢危。
她这几天继续平日的忙碌,姜雪宁入宫读书了。
她继续练琴和忙生意上各种的事情。等下回琴课就到她入宫。
一天忙到下午,突然收到了谢危送的食盒,里面有各色糕点。
姜雪蕙很是惊诧,他就这么明目张胆送东西来,不怕她父亲生疑吗?
她一问才知道家里人都出门了,心里纳闷,难道谢危盯着姜家的动向了。
哎,算了,她不去想这个人了。以后躲着点就好。
谁知随盒子还有一封信,上头只写一句: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姜雪蕙吓的信都掉地上了,情诗都写上了,他当她父亲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