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了他这么久,今天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热情?不仅给他随便吃,还主动要求自己来。
“嗯,我自己做,你去沙发上等着就好了。”
邢枝被亲了那么久,其实已经有点感觉了,此刻一张口说话,声音里不自觉带了点若有似无的媚。
轻轻软软地缠上来,绞得人心尖发颤。
纪予铖呼吸紧了紧,快要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了。
他保持着现在的姿势没动,伸手将人抱了下来:“今天想在沙发上?”
邢枝对他的话不是很理解,不在沙发上等,还想在哪里?
她转念一想,或许是他累了,想休息一下,于是就顺着他的话说:“你想在床上也行。”
纪予铖抱着她走出了厨房,本想去卧室的,走了两步又转了方向:“宝贝想在沙发上,那就沙发吧。”
别有一番趣味。
邢枝越来越听不懂他的话了。
她要去做饭,让他等一会儿而已,要在沙发上坐着等,还是要去床上躺着等,是他的自由,都没有问题,怎么到他嘴里却成了她想在沙发上了?
奇奇怪怪的,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你想在哪里都可以。”
邢枝被她托抱着,手臂软软地勾着他脖颈,两条腿圈在他劲瘦有力的腰腹上,姿势暧昧。
“嗯,宝贝想在哪里,我就想在哪里。”
纪予铖侧身坐到沙发上,手臂揽着她,顺势往后一躺,邢枝被他带着往前趴。
她在上,他在下,形势明朗。
离得太近,鼻尖似有若无地相互蹭了下,温热的呼吸彼此交缠,暧昧因子在空气中扩散开。
邢枝对事态的发展有些迷茫,扶着他肩膀坐起来:“你干什么呀?”
疑问的语气,声调却是含娇带嗔的。
纪予铖拢握住她的腰身,往下按了按,嗓音低哑撩人:“乖乖,自己坐。”
身下某处的存在感过于强烈,邢枝面颊不自觉烧了起来。
慢半拍似的,她似乎开始理解出他话里的意思。
自己做,自己坐。
自己…坐?
福至心灵,邢枝这才意识到两人之间对话的不对劲。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说的吃,和他说的吃,其实不是一回事?
两人只是隐晦又巧妙地卡了个bug。
这些只是邢枝自己的想法而已,不确定对不对,因此也不敢贸然指出来,她抿唇想了一下,决定把话说得更清楚明白一点。
面颊的红色蔓延至耳后,邢枝有些不自在地偏开了视线:“你不是想吃爆炒腰花吗?这样抓着我,我怎么给你做啊?”
纪予铖幽暗的眸底闪过一丝诧异,手上力道收紧了些,指腹隔着一层布料摩挲她腰间的软肉。
“爆炒腰花?”他摇了摇头,眉眼间勾着轻佻的笑意:“如果把腰花两个字换成邢枝,我可能会更感兴趣。”
“……”邢枝在心里默默地将他说的话操作了一遍,耳根发烫,没好气地在他身前掐了一把。
刚好掐在不可言说的位置上。
纪予铖轻“嘶”了声,神态散漫又浪荡:“轻点,宝贝,你弄疼我了。”
邢枝瞪他一眼,抿着唇,脸颊通红。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做饭了。”
她手搭在他胸膛上,翻身准备下来,纪予铖却不乐意了,按住她的腰身不让动。
“乖,坐一会。”他眸色很暗,低沉的嗓音带了明显的嘶哑:“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