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这样吗,乖乖?”纪予铖扣着她,没用什么力气,嗓音又低又沉:“我难受,帮帮我?”
邢枝感觉被握住的手腕在发烫。
“我姨妈说……”她很轻松就抽回了手,浅笑着,一字一顿道:“无能为力。”
话说完,她不再看他,起身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手刚搭上把手,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低低缓缓的一声:“邢枝。”
邢枝脚步顿住。
纪予铖轻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声让人听了莫名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最好祈求你姨妈长住下去。”
……
邢枝才不会受他威胁。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第一次后,后面再做起来,心里负担就小多了。
一次和多次的后果都是差不多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趁优势还在的时候,多做几次呢?
接下来的三天里,邢枝似乎把折磨纪予铖当成了一种乐趣,每晚睡前总要趁机撩拨一番。
她浑身像没长骨头似的,看准了时机,勾着脖子就缠了上去,或坐或抱,或亲或摸,温声软语,耳鬓呢喃。
常年被牛仔裤包裹着的一双腿又细又白,看着没什么力气,一折就断的样子,却每回都能绞得他恨不得立刻死在她身上。
大约是真的有恃无恐吧,纪予铖越是奈何不了她,她就越是放得开,比两人坦诚厮混时还要放得开。
咬着他耳朵说着臊人的情话,热烈,大胆,百无禁忌。
他听过的,没听过的,她都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不用他哄,她就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宝贝,叫得他骨头缝儿都酥了。
直到纪予铖被撩拨得全身滚烫,蓄势待发,一秒钟也忍不下去的时候,邢枝立刻喊停。
她仗着姨妈的势,气定神闲地起身,全身而退。
纪予铖则先去冲个冷水澡,再去阳台站着,吹着冷风抽完半盒烟,才能将体内的燥热勉强压下。
接下来的一夜都不会再有睡意。
邢枝像一个流连赌场的高手,崖边豪赌,却总能及时勒马,大胜而归。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再高明的玩家也有玩脱的时候。
就在她又一次仗势欺人后打算抽身离开时,却被红了眼的纪予铖一把扣住后颈,直接单手拎进了浴室。
纪予铖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掌垫在她脑后,双眼赤红,像嗜血的野兽,嗓音哑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