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巡风跟傅修瑾嘀咕了两句,又掏出几颗碎银让陈大婶帮着招呼些茶点,陈大婶拿了钱笑盈盈就领着孙子出去买点心了,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陈大春好赌,突发横财,辞了工作又搬离这里。现在不知所踪,酒缸里的尸体八九不离十是他了。”,姚姝思索片刻又补了一句,“很有可能是金钱纠纷。”
傅修瑾赞同地点了点头,“并且凶手能在芝点斋随意进出后厨酒窖,熟知王大春发了横财。眼下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最为关键。”
陈大婶领着糕点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个中年的汉子,模样与她有四五分相似,多半是她的儿子。
那汉子一上来就拘谨地跟姚姝等人打了招呼报了姓名,邓巡风又问陈大婶能不能让他们见一见王大春从前那屋的其他人,陈大婶忙说可以就领着他们过去了。
敲了一会儿隔壁的门,探头出来一个满脸白胡子的大爷,战战巍巍拄着拐杖看着门外一行人。
“老爷爷,请问一下你知道王大春去哪儿了吗?”,姚姝客气地开口询问。
老头子直接摆手摇头,“十多天前就搬走咯,说是要回乡下娶妻。”
又是回乡下,姚姝心里嘀咕,这古人怎么一个个的都喜欢用这个借口跑路。
傅修瑾语气温和又问了下老爷子可见过他临走前接触过什么人,老爷子也都一并否定了,说是陈大春一向独来独往,带回来这儿的除了那个妓子没有旁的人了。
询问无果,姚姝却直觉王大春的死一定跟这笔横财脱不了关系。
她扯了扯傅修瑾的袖子,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提醒,“要不要见一下王大春带回来的妓子,一般男人在女人面前最容易逞威风说话,特别是美色面前更容易透露什么秘密,可能会有什么线索。”
傅修瑾依然没习惯她总是这般突然亲密的接近,只能稍稍将头往后仰避免自己发烫的耳根被人发现,然后才镇定地回她一句好。
然而说是容易,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妓子倒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老爷子只知道那妓子约摸三十来岁,体态丰腴,别的一概不知。
走出屋子姚姝叹了口气,“这比大海捞针还难,一个三十来岁体态丰腴的妓子,我怀疑整个上京能找出上百个。”
大概是话音有些大,路过陈大婶屋门口的时候被听见了,他们一行人正要上马车,里头匆匆追出来一个人,是陈大婶的儿子何柱。
“几位贵人留步,你们是不是想找王大春那相好的妓子?”
“你认识?”,傅修瑾凝神盯着他看,看得何柱脚有些发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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