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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们怎么过来了。”叶温书收回了弯着的嘴角。
“这不是师兄想见你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白贺觉得他有必要给师兄创造一个机会。
所以,白贺说完了这句话便逃开了,他还是不适合在这打扰师兄。
“云外归鸿,行砥九圻。才一个时辰没见,听说国师大人你想我了,我真是不胜惶恐。”叶温书向来嘴上功夫还行。
看着陆干一身月白色衣裳,不得不说,这人骨相极美。
若是生在现代,那便是一个行走的衣架子吧。
“小子,酒量差,以后就少喝一点酒,借酒浇愁只会醉人。”陆干摆了一下衣袖,和叶温书并排行走。
“国师大人不在朝堂上长袖善风,跑来和我一个小子故弄什么玄虚?”好看纵然是好看。
玫瑰花好看吧,可却带着刺。
叶温书可不太想和国师靠得太近,像这种玩弄朝堂的人,应该很危险。
叶温书的理想:做个平平无奇的咸鱼,能出手则出手。
“你可有想好何时出发前往帝都?”陆干看着一朵紫色的海棠落在叶温书头上。
紫色的海棠,沾染了天地间的灵气。
却也比不得眼前的小子好看。
“你干什么?”叶温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这人靠这么近做什么。
“别动。”陆干走近了一步。
轻轻地拨弄叶温书头上沾染的海棠花。
叶温书眨了一下眼,近距离观察的话,这人明眸皓齿,温香艳玉神清绝,人间囧别。
叶温书突然想起了一个画面。
暮春之时,海棠花在头顶开的正好。
眨眼的相逢,刹那的倾心。
从此他坠落人间,淡漠着金玉风光,爱着所有曾遇过的动人笑意,念着所有泛起深情的明眸善睐。
叶温书觉得自己可能走火入魔了,不就是一个长得贼好看的人。
他可真没出息。
“好了。”温软的气息传来。
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
叶温书总觉得国师是在故意勾引他,奈何他没有证据。
“我若是去帝都了,国师大人可会跟去?”叶温书抬眸看着眼前清冷如玉的人。
叶温书觉得自己不能占下风。
论撩人,他可是专业的。
“小子,你可知我从帝都来到暮夜城。”陆干看着眼前的人转动着眼珠,很澄澈,没有杂质。
“是我学术垃圾了,有眼无珠,竟不知公子便是帝都国师?”既然温软的不行,那他就来低配版的示弱。
三十六计,美人计他可以用吧。
倒不是自夸,他这张脸也还算得上俊朗干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