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盛在眶里,却怎么也不掉下来,只眨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将脆弱演绎到底。
宁鹤知感觉自己在坠崖的边缘来回徘徊。一边是理智,绝不能像变态一样真的触碰妹妹;一边是情感,只是帮妹妹纾解一下欲望而已,只要自己不进入她,就不算玷污了她吧?
可笑的是宁鹤知内心似乎还有另一个自己,俯看着他的挣扎,嘲笑他列出种种理由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侵犯妹妹的私欲而已。
他晃神的片刻,白嘉雁便已经褪去一身衣物,赤裸裸地贴了上去。
她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对于久经温柔乡的男人来说,兴许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然而宁鹤知不一样。
他单单是依靠幻想妹妹,就克制不住欲望。当欲望本尊要与他交织,他如何抵抗。
宁鹤知看着妹妹,只想确认她是否真的要他成为她释放情欲的器皿。
哥哥,亲我。她的身体想要体会快感,大脑却还未细想未来的走向。
孩子想要甜,就非要吃糖。宁鹤知只是她现在的一颗,糖。
宁鹤知的情感,占据了高地。
他把她压在身下,舔舐她的双唇,低哄她伸出舌头来与他相交。啧啧水声,不知是在他们耳旁还是房间内回荡。
宁鹤知的手不再需要她的指引,径直伸向了桃花源内搓弄起了小豆豆。白嘉雁昂头一阵抽搐,好舒服啊
她凑到宁鹤知的耳边,让他重一些、粗暴一些她想成为一滩软泥,任由他把玩,只要让她感受到快乐即可
宁鹤知跟着如此重欲的白嘉雁走进了深渊。他听话地向下退去,拉开妹妹的大腿,对准腿心处低头亲了下去。
把舌头伸进去舔一舔呜就是这样,哥哥不要停好舒服好爽啊好喜欢哥哥舔我白嘉雁终于体会到了旁人所说的快乐,原本虚假的眼泪这次因为舒爽终是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果然,有个听话的哥哥就是好。
而宁鹤知的阴茎早在与妹妹亲吻时便已经勃起了。他一边舔弄着妹妹的穴口,一边握住下体来回抽动。他觉得自己滴在床单上的精液都快赶上妹妹被自己吞食掉的那些黏汁了。
天下还有像他们一样淫乱的兄妹吗。他只能忘掉现实的一切,一心抚慰妹妹的身体。
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小穴上的豆豆,妹妹因为这剧烈的快感而瞬间抽搐,夹住他的头让他不要停止舔弄,舒服到极致的呻吟被枕头给覆盖了。良久之后,妹妹的抽动才停止,流出的水液也被宁鹤知的唇舌悉数吃净。
哥哥,你这个可怎么办。白嘉雁气息平静后,盯着狰狞的肉茎笑道。懒散的模样,丝毫没有跟哥哥礼尚往来的意思。
宁鹤知只粗粗擦了下,也不等它消退,提上睡裤,在妹妹身边躺了下去。
你要在哪睡,快一点了,明天要起不来了。白嘉雁看着还有余力操心她的哥哥,忽然觉得书上说的可能都不是真的。不然哥哥怎么不如他们所写,欲望不发泄就睡不着呢。
困意袭来,她揽住哥哥,妹妹当然要睡在哥哥怀里了。
说完也不看宁鹤知脸色,闭眼安睡。徒留宁鹤知,抱着她睁眼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