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埋怨道:“酒店前台知道我住在这间客房,你穿着睡衣跑来,不就暴露了我们两人的关系吗?”
他经常和陪侍或妈咪滚床单,在整个合家欢里并不是什么秘密,现在这么在意,只是为了避免詹昊成知道。
王芳靠在陈生身边,带有醋意地回道:“你有好多天没有找过我,接到你的传呼,我就赶紧跑来,你还说我。”
以前,王芳一直把张晓彤视为眼中钉,没想到处心积虑地赶走张晓彤后,陈生又和杨洋打得火热。
外貌上评价,杨洋和张小叶不分伯仲,但是在王芳眼里,杨洋对她的威胁更大。
因为杨洋是风尘中人,而且还是妈咪,如果陈生对她十分上心,就可能威胁到自己这个副总岗位。
换身衣服花不了多少时间,王芳却故意穿着睡衣前来,有着明显的目的,就是想让酒店其他人知道,自己和陈生有一腿,尽量避免少些竞争对手。
现在王芳还与詹昊成藕断丝连,只是看重詹昊成兜里的银子,利益的天平,早已倒向陈生这个上司兼床友。
陈生看到王芳眼神的醋意,想到自己又将给詹昊成戴一次绿帽子,刚才失落的心情也得到了满足。
他翻过身来把王芳扑倒在床上,‘快活’的同时,还带着嘲讽的口吻对王芳道:“如果詹昊成知道我们现在这么‘快活’,会有何感想。”
王芳对于男人醋意下的那点小心思,可是摸得门清,她一面迎合着陈生带有报复性的‘冲击’,一面用娇滴滴声音安抚道:“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你还提他干什么嘛。”
陈生追问道:“他已经好久没有来合家欢玩了,私下里和你联系多吗?”
王芳想了一下,点头道:“前几天打过我的传呼,但是没有见面,只是问我和郝梦走动多吗?”
陈生疑惑道:“你不是说,郝梦早不与风尘中认识的男人联系了吗?詹昊成问她做什么?”
王芳解释道:“阿凡重新入驻了俊龙,詹昊成又和他不对付,所以想抛售手里的股份。
一般人不敢接这烫手的山芋,只有彭亮最合适,詹昊成找人去问过彭亮,彭亮没有给予明确的答复,詹昊成就想我去找下郝梦,看能不能从侧面打听到彭亮心里的想法。”
陈生长期浸淫在美色之中,床上能力和陈安龙差不多,即便靠着药物的支持,也坚持不了多久,他满足完后躺在床上,得意洋洋地笑道:“詹昊成要抛售俊龙的股份,有点意思。”
王芳看到陈生的阴笑,好奇道:“你是不是想打这股权的主意。”
陈生摇了摇头,“我和那个疯子不对付,有他参与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凑热闹,但是疯子做人比詹昊成有原则,不像詹昊成那么唯利是图,自认为攀附上一些关系,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近段时间想掌控达丰,把陈安龙逼迫得够呛,你和郝梦见面的时候,随便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她,肯定会传到疯子耳朵里。”
陈生恨詹昊成,他近段时间和陈安龙走得比较近,况且陈安龙每个月在合家欢的消费不低,无论是私交还是生意层面的考虑,陈生都不希望陈安龙的生意出什么意外,让酒店少了一个大客户。
王芳从床头柜上掏出一支烟点上,然后塞进陈生嘴里,疑惑道:“阿凡对陈安龙也没有好感,让他知道也不会帮陈安龙啊!”
陈生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以后才回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詹昊成把陈安龙逼迫得太紧,而陈安龙一时又抽不出那么多资金还他,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王芳虽然不懂生意场上的事情,但是经常听到那些酒客聊这些事情,知道一家工厂谁的股份多,谁就最有话语权。
她望着天花板想了很久,才回道:“如果詹昊成掌控了达丰,陈安龙就将失去话语权,他肯定不愿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让别人来摘桃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手里的股份卖给詹昊成以外的人套现还债,三人持股,自己即便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能掌控整个工厂。”
“没想到你还懂得这些道理。”陈生赞扬了一句,补充道:“现在的詹昊成已经羽翼丰满,一般台商不会去得罪他,只有疯子一次次和他作对,他还无可奈何,陈安龙想要摆脱困境,疯子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王芳摆手解释道:“上次见到郝梦,她给我提过,建立辉凡手袋厂,阿凡全部是借贷来的银子入股,工厂开工才这么点时间,还没有怎么盈利,阿凡哪还有钱收购达丰的股份,况且他还和陈安龙合不来,这个更不可能。”
“他们合不合适来,不影响我们睡在一起。”陈生色眯眯地在王芳胸部上捏了一把,继续道:“疯子是肯定没有银子收购,但是他和彭亮的关系好啊!
达丰是经营成熟的工厂,只是陈安龙现在缺银子,谁入股都能挣钱,谁还嫌钱多?”
王芳疑惑道:“既然这么挣钱,你怎么不入股啊?”
“哎”陈生叹息了一声,回道:“我虽然看不惯詹昊成那样的小人,但是他攀附了那么多权贵,我也不能得罪他,所以不适合掺和这事。
我现在告诉你这些道理,你就当自己所想,转告给郝梦,如果疯子真成为了达丰的股东,郝梦肯定会记住你的好,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加深。”
王芳讨好道:“我和郝梦的关系本身就不错,根本无需加深,既然你想帮陈安龙,我就出面给郝梦说说。”
王芳自从和陈生搅合在一起后,就中断了与陈安龙暧昧不清的关系,她早已不在乎陈安龙是生是死,只是在意自己在陈生心里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