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这个时候我有心思吓唬你!
——那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上官英培冲着她笑笑:“好了,看来一时半时的没事儿。我们走吧。”
那幢房子的外门上了锁。上官英培用钥匙打开了锁后。栾蓓儿注意到在她头顶的墙上装了摄像机。他们迟疑地望了片刻。
上官英培看着她:“我的主意。我想弄清楚来找我的人是谁。”
他们上了五梯,沿着走道走到右边最后那扇门。栾蓓儿看到门上有两把锁。上官英培分别用不同的钥匙一一打开。门打开时,她听到吱的一声。他们进了房间。栾蓓儿的心快要跳出体外了。她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上官英培。
在墙上有一个警报器。在它上方是钉在墙上的一个闪光的铜链。上官英培找了一块黑布遮住警报器。他把手伸到铜板下面,按了警报板上的一键钮,哪警报器就失去了作用。他看看栾蓓儿,她正在认真地望着他。
上官英培发现紧挨着警报器的是嵌在墙里的一个小小的显示屏。在屏幕上,栾蓓儿可以看到房子的前门廊。显然它与外面监视摄像机的录像系统相连接。
上官英培锁好了前门,把手放在上面:“这是特制的,安装在我自制的一种特殊金属框架里。那锁很牢固。起作用的是框架。如果你幸运的话你会被摄入身影,我还装了防撬窗锁,窗外行动监测仪,与报警系统的电话接口连在一起。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安全的。”
这时,栾蓓儿听到大厅里有什么动静传来,正在向她靠近。她惊愣了一下,当看到上官英培笑着朝声响走去时,松了一口气。几秒钟以后,一条德国黑背游逛而来。上官英培蹲下来和那条大狗玩耍、亲呢,那狗呆呆地躺在地上,上官英培抚摸了一下,然后拍拍它的脑袋。
——嘿,小虎子,你好吗,我亲爱的朋友?上官英培抱住扑到他怀里的小虎子,小虎子是一只很有灵性的狗,那狗深情地舔着主人的手。
——瞧,这东西被人类训化一来就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不用担心它负心于你。
——是啊,有的人不如狗忠诚。狗能懂得人的语言,人却很难准确地理解狗的呼唤。
——但是人才是万物之灵呀!
——噢,你打算让我呆在这里吗?
——你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吗?我们还是做饭填饱肚子再说吧。上官英培望着栾蓓儿。
——喝点水就行。我真的不想吃东西。
——好吧,你需要镇静。你太紧张了。他们坐在餐桌旁,栾蓓儿喝着他准备好的茶水,上官英培在沏杯咖啡。他需要兴奋精神,不然他也不能休息。这时,栾蓓儿看见小虎子在桌下打盹儿,不时眨着眼瞅瞅她,向她摇摇尾巴。栾蓓儿甚至很感叹,人有时真的不如狗,孩不嫌娘丑,狗不嫌家贫。只要你给它一口饭吃,你不是不刻意要赶它走,无论日子多么难,狗是永远对主人忠贞不二的。她想起了许多往事,她恨司效礼,但此时此刻她更恨自己。
——哎,你愣在那儿干什么?上官英培问道。
——哦,我再想一个问题,我走进那所房子启动了什么。因此我被录像了。栾蓓儿忧虑地说。
——你这样想?
——我的天啊,他们可能正在追踪我们的的路上。栾蓓儿惊恐地站了起来。
——或许那是件好事。上官英培警惕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我可不想帮助罪犯。
——那你认为我是罪犯吗?
——你说呢?上官英培说。
——我和检察院一道工作,不是和他们作对的。
——好吧,他们与你在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还不想回答你。
上官英培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那我也不能帮你。得了,我开车送你到你的地方去吧。”栾蓓儿惊惶失措抓住他的胳膊:“请等一下。”这时,她一想到一个人被丢下就发慌。他坐回去,期待地等着。
——我得告诉你什么情况你才肯帮我?
——这要看你要什么样的帮助了。我不做任何违法之事。
——我不会要你那么做。
——那么除了有人要杀你之外,你就没有问题了。栾蓓儿紧张地喝了口茶水,上官英培看着她。
——如果他们从录像带上知道你是谁,我们还应该坐在这里吗?她问。
——我搞坏了录像带,用磁铁在上面绕了绕。不会有影像的。这你放心,我是一个了不起的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