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据点,我们以后的训练都在这里,桃酥和余归宁天天在这里,不过今天出去了。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不来。”
“那你常来吗?”
“我常来,因为我太弱了。你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吧,结果到头来我什么都做不了。”
“那我也常来吧。”
施乌走入一道门中,房间中已有一人在发放工资,此人正是与赵本晤一队且一同前来支援之人。施乌又将陆扫晴的来历讲了一遍。
顺利领钱,施乌另填了一份表格申请载具,然后去完成今日的训练任务。
这任务是他自己要求自己的,那次倒像都市行给施乌的印象太深刻,他忘记不了无法形容与定义的奇月与随之而来的恶臭幻象,也不能遗忘呼啸冲袭、余归宁的一拳定生死与其中的如蛆般合围袭击的生物们,更不能忘怀那被锁定的忐忑不安、夜中群眼。
他明了一时之间不能做到比肩桃酥,更触及不了余归宁同那阴影中的短发女人,但他想至少做到不拖后腿,做到能有所作用。
所以他日日前来,锻炼得乏累了便看有关秽的游记与档案,建立对秽世界的认知,日复一日。
陆扫晴不想在施乌面前流臭汗,也有心看他训练,便坐到门旁的椅子看着。
这样做的后果便是他满心满怀都是秽,渐渐的遗落于现代社会,看不太懂网络用语。
陆扫晴不想在施乌面前流臭汗,也有心想看施乌训练,便搬来一张椅子坐着。施乌不管她,自顾自地行动。
她听着施乌运动中的喘息声,看着因各种行为而将露未露的皮肤,欣喜自己选择这般看着果然正确。
她太看得、听得太入神了,乃至于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时,她才发觉有人进来了。
“好看吧。”那人道。
这人正是余归宁,她与桃酥回来了。
“我也喜欢看。”余归宁道,“感觉挺像调戏十二三岁情窦初开的小朋友,等他再过两年,皮肤糙起来,人邋遢起来,就感觉全都白费了。以前这么好一个人,就这样变成一个大叔,像是开得正好的花忽然一夜之间谢了,尤其是那个大肚子……”
“你也喜欢肚子?”陆扫晴遇见情投意合之人,有些兴奋,道:“我和你说,施乌那……”
余归宁并不细听,她只用一指打断了陆扫晴的话,她指向施乌那边。
陆扫晴顺着看去,施乌已不练习了。施乌见三人或站或坐的在那儿,形似阅兵的老领导,周身不自在,便止了练习,反正今日的训练额度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