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便借着此地的持秽者在上次倒像行团灭的契机来到此地。
这些内容夹杂在酒菜中,余归宁显然喝得惬意,无有往日谨慎的领袖模样,这便是她至放松的一夜,过往被言吐而出,虽然未曾涉及压抑之处,却也放轻了余归宁的压力。
施乌再举杯示意,不见余归宁回应。醉眼朦胧,施乌定睛一看,原来他已把余归宁喝趴下。
施乌笑一笑,抓来余归宁的香烟,慢慢地、稳稳地点一根。
吸一口,咳了两下,施乌将烟踩灭。他不会吸烟,他永远学不会。
施乌撑着桌子站起来,才迈出一步便失去重心倒下。他早醉了,只是因坐着才显得从容,站起来便漏了馅。
他便再不喝酒。
……
又是一日,距赵本晤毫无伤感的葬礼已是两个月。风雨欲来,施乌再不是那毛头小子,他已能嗅见雨的气味。
他缓坐椅子,面前无一物。
当然,施乌不是在发癫,他所思索之物在脑中。
粗略算来,他已经有过六七次与秽的争斗,这几次胜得波澜不惊,只是生活的插曲,因此并无记录的必要,连施乌本人也几乎忘记自己曾历经几次争斗。
这几次下来,除去身体强度的变化,最大的好处便是他也更多有“超能力”了。
不同于余归宁、桃酥之流,他的能力显然不成体系,不是某一特征的运用。
第一,便是虚化。当某一物以某种时速(最低大约是正常人出拳的速度)冲击他时,他能让那物“穿”过身体,如同不同图层的物品一般。当然,没有冷却,这又不是玩游戏,怎么会有技能cd,只不过保持这一状态需要消耗极高的精神力。
第二,封印。这显然不属于“超能力”而归于知识范畴,具体便是写画一些介于文字与图画的标记,放置于被封印物的三个方向,再指定被封印物,这封印便是启动了。
第三,许愿。很奇怪的能力,只要抱着祈愿的态度许求某物某事,这事这物便会成功,当然,并非猴掌那般的成功,更近似于神灯。这仅有一次机会,施乌至今未用。
确定完自己的上下限,施乌便思考余归宁、桃酥、陆扫晴的能力。
余归宁的能力毫无变化,仍是对大气的高阶运用,其强度只取决于她在其中投入的秽;桃酥有了新变化,她真的可以医人了,她已能塑造适合人身的血肉,接触人体时亦可控制其血肉的变化;至于陆扫晴,不谈也罢,她根本不将秽之事放在心上,每日无所事事。
施乌合眼躺在椅上。若是赵本晤还活着,他们应当更有把握。
可是赵本晤已经死了……他也只知KIA将在下一次倒像行中动手,不知具体的计划,在此种情况下,他着实不敢安眠。
他也不是不想从施组织中取得更多信息,然而反馈信息却是KIA那方的保密做得极好,无有更多信息。
如此看来,前路忧患重重,怕是要死伤惨重,不知届时能有几人可再见面,几人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