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丞一叹:“我本来都收满了师弟的,结果听完程师兄一席话,又放弃了一个,现在还要再选,也是头疼。”
“我也是,”丁佩西忙道,“我选了一个,也是因为听了程师兄的话,才放弃了。”
“哦?”刘松丞好奇问,“你弃掉的是哪一个?”
“你呢?”丁佩西反问他。
刘松丞一阵沉默。
丁佩西也一阵沉默。
随后两人突然像得到心灵感应般,异口同声:“不会是孟南霜吧?”
“我去!”刘松丞一脸惊讶,“你也是?”
“你也是?”丁佩西一脸难以置信。
随后两人:……
“所以你们俩为什么会同时看上同一个人?”突然插进话来的阚轶幽幽道。
丁佩西和刘松丞吓了一跳,忙看向阚轶:“阚师兄?”
“我刚听你们聊的,对那孟南霜也略有耳闻,他不是程予风捡回来的吗,还听说面白得像馒头,生得有姑娘家的娇俏,你们说的是那个?”
丁佩西和刘松丞有点尴尬。
“你们不会是因为看人家长得好,才想收人家的吧?”阚轶又坏笑着问两人。
丁佩西和刘松丞都沉默了。
好吧,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那孟小师弟长得像女子,他们才想把他带到自己身边,解解馋吗。
阚轶露出一副懂得的迷之微笑:“那你们说,程予风该不该反对你们收他?恐怕人家早看穿你俩那不正经的心思了吧?”
丁佩西和刘松丞惭愧地低下头。
阚轶又自顾自道:“不过话说回来,那孟南霜我还没见过,他得长得好看成什么样,让你们都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我得过去瞧瞧。”
孟南霜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
这一个多月再也无人骚扰她,也无人主动过来要求教她初修,她过得很清静,每天照例在伙房师傅们到来之前离开,去背关于炼丹制药的书籍,就等着打好基础,以后跟上程予风,能拥有个大炼丹炉,让她好好实践一下。
原著里说过,程予风属于全才修士,各方面精通,别院里还有个大鼎炉,如果到时候她能拥有那个大鼎炉,还能让他教她炼丹……
算了,她在程予风心中可是个大魔头,他能教她什么?简直是在想屁吃。
孟南霜下学后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记着丹药基础知识,走着走着,碰上一个人。
“你是孟南霜?”
一个悦耳的男人声音响起,孟南霜抬起头,就看见了俊朗陌生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