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霜,”他严肃起来,“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他说着,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把她的脸转过来。
孟南霜:……
糟了。
“再说一遍。”程予风又抿唇问她。
“我……”孟南霜慌起来,“那个……哦,我得去看看儿子!”
说着她就要走,程予风却一把拉过她抱住。
“把话说清楚。”他又道。
孟南霜忙要从他怀中脱开:“不行,我真的得去看看雪颐,跟他聊聊,看看他是不是受过别人欺负,我还听说,他们学堂里有个漂亮的小姑娘,老欺负他呢,我得去问问他。”
说着,她便又开始挣扎,见程予风还不放她,她索性在他腰两侧一掐。
程予风弯腰一松手,孟南霜就逃了出来。
“你给我回来!”程予风连忙站起来。
“我才不!”孟南霜却飞快跑远了。
程予风有点无奈。
其实儿子她不必过分担心。
她平日里忙于炼丹,对修炼的事还是知之甚少,所以儿子的修行,基本都是跟着他完成的。
程予风很清楚那小子,所以用不着担心。
果然,孟南霜也没跟儿子聊出什么来。
小男孩安安静静,一个劲儿地摇头,表示无事发生。
孟南霜更加担忧了。
担忧得她睡不好觉,结果用大鼎炉炼丹时,把手烫伤了。
程予风知道以后,当即把大只大鼎炉收了。
“我最近要外出一趟,回来之前,你不许动这鼎炉。”他一边包着她受伤的手,一边严肃对她道。
孟南霜有点不开心:“我就是走神而已,下次不会了,你别收我炉子啊,丹还没炼完呢。”
程予风眉头紧皱:“那种大型鼎炉本就不好掌控,你个子矮,灵力又不强,若是伤着了,我不在,可没人救你。”
孟南霜撅起嘴来,小声道:“我能伤着?好歹我也用那鼎炉练了好几年丹药了,能出什么事?神经病。”
“你说什么?”程予风抬头问她。
孟南霜忙道:“哦,没什么。”
程予风抿唇看了她一阵,又问:“神经病走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孟南霜立刻慌了,忙道:“没有,师兄你没看到我都哭了吗,听到你要外出我都要哭了。”
程予风听着她矫情的话语,又生气了。
看他真生气了,孟南霜才又去哄他:“好了好了,程师兄别生气,我真的舍不得你,亲一个亲一个。”
说着她就噘着樱桃小嘴吧唧在他脸上来了一口。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