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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我无法回头的（第2页）
“不是，不可能是。”
“我们，认识多久了，张溢。”
“快一年。”
“一年多了，自第一天见面开始，我就说，我要追你，半年，整整半年我只想要你的一个回答。对，现在我等到了，自那之后又过了半年。”余果的语气越发激扬起来：“一年多了张溢一年多了！我敢保证一年以来我真心待你，将心比心，你敢吗?我敢发誓从今往后如果有那一天，我会把你看得比自己更重要，你敢么?我会把所有对我提出追求的男人拒绝，张溢，你敢么?！告诉我！”
“我……”他的再一次迟疑夹杂了许多情绪，首当其冲的，则是他从未有过的害怕。
但，迟疑的回答对余果来说，是最糟糕的回答。
“你，不敢……为什么……”
“……余果，希望你冷静下来听我说，我从来没……”
“我已经足够冷静了！”
“……”
“张溢……我从来没有愧对于你，现在，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余果一点，一点，转过身，面向自己沉默的男友，直到此刻，张溢才看清她通红的眼圈，与泛光的泪眼。
张溢没有开口，他希望待余果平复心情后，再慢慢谈。
但他唯一忘了的事，余果一直是一个感性的人，
余果看着对方因为为难而微皱的双眉——这到了她眼里却有了另外一层含意——不满。
她再一次，开了口：
“你被楚思表白那天，我就在旁边，你知道那时候我希望你做什么吗……拒绝，你没有。那天以后，我很害怕，怕有一天你丢下我走了，我又很安心，因为我知道你还在意我，会陪我，尽管自己有那么多的事……张茗，孙维……你帮了那么多的人……张溢，是大家的张溢。。。。。。可……我的男朋友呢?我的张溢呢……”
女人的话语里，已然有了哭腔。
“……我一直在这儿……”张溢想伸出的手，却被余果无力地挡下，张溢明白，自己欠她太多，可这些不是三言两语言能讲清楚的。
余果止住了眼泪，却止不住自己那颗破碎的心。
“听我说，余果……”
“不，……不要……”
“余果………”
“我……今天知道的够多了……我……想静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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