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金斯基一在巅峰期能够跳起来后双|足|交击12下才落地的神人,哪怕放在后世,他足以攀爬到世界就及时雨。
等这一天训练结束的时候,张素商看着怀表,按着腕数一下,175,可以可以,好久没这训练质量。
而奥洛夫和吉赛尔看张素商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怪,吉赛尔惊叹道:“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如你一样跟上他的训练。”
张素商表示:“还好,我当初减肥的时候一度进行高强度训练。”
他坐好,拿出一木球在小腿、大腿上滚,此球他从蒋静湖那里摸来的按摩球,由伍超人同志亲打磨。
训练结束以后不进行理疗按摩的话,第二天的酸痛感可以让人哭出来,张素商试过。
其他人大多都自己找根棒子滚滚肌肉,像娜斯佳还拿擀面杖擀过自己,最后大家还默认伍夜明那边的按摩球最好。
伍夜明:……我把专利卖商店,你自己去买吧。
练完体能,还有舞蹈,众所周知,技巧难练,但不练不出来,但身段里的那种韵味、对节目的理解和领悟,就一种水磨工夫,要人舍得花心力去钻,最后达成和故事合二为一的视觉效果。
夸张吗?
张素商他爸在役时就这么干的,他的当时极少数能从裁判里拿到高表演分的亚洲运动员,表演水平被业界默认为世界第一。
不吃苦不成角。
从这一天开始,张素商天天高高兴兴的去和尼金斯基训练,把国内的舆论争斗、生活中的小苦恼全部抛之脑后,只专注的提升自己。
奥洛夫感叹:“他和尼金斯基算绝配,他两会磨出一套好节目的。”
吉拉和罗慕拉一在这里学舞,一在这里授舞蹈,两人对尼金斯基现在的状态都感触颇深。
原本大家都以为尼金斯基一辈子就那样,谁知道他还有站起来的时候。
知道尼金斯基下定决心重新开始工作的时候,罗慕拉还偷偷哭半宿,之后就做一大串工香肠,亲自送到蒋静湖的宿舍里,甚至还在张素商的建议下,扯块红布,俄语在上面写“感谢神医救我宝贝”。
尼金斯基就罗慕拉的宝贝,没毛病。
蒋静湖怎么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出生到现在收到的第一块病人感恩的红布居俄语版的,他哭笑不得,拒绝香肠,只留下红布。
他还和伍夜明、李源开玩笑说:“我爹出生的时候,我那一块闹饥荒,家里只能喝粥,没钱买布料做襁褓,最后只好拿病人送的这种红布做襁褓和小衣服,现在那襁褓和小衣还存在我奶奶箱子里呢。”
李源:“你家这样的红布得有多少啊?”
蒋静湖挠:“不多,反没牌匾多,我家从曾爷爷那一辈开始就在收牌匾,到我爹这一辈都放不下,又不好意拿去砍柴烧,最后就存到我曾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四合院里。”
众人:……
后来蒋静湖还去看一眼张素商和尼金斯基怎么工作的,又和吉赛尔聊聊,最后揣着小心脏默默的回来。
尼金斯基对张素商严厉,张素商对尼金斯基龟毛,蒋静湖对编舞不解,都看出来这两人在工作时互相折磨的关系。
张素商的龟毛体现在方方面面,他先对音乐百般挑剔,觉得尼金斯基的衔接不够圆滑,拉着人听五十多张古典乐唱片,最后才从某张冷到几乎没人听、后世无的唱片里截出一段风声。
张素商这么说的:“我觉得宇宙里就该有这样的声音。”
其实他只觉得这段声音和后世流行过一阵的“星球之声”相似,他才决定这一段的。
虽真空之中不能传递声音,但每星球都有磁场,而太阳风与磁场作时,就会产生电磁波和机械波,之后通过仪器将之转换成人类可以听的声波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