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着指算账:“他们给你的职位不低,如果你不想吃空饷,就得拿出实际的水准来,可是你以前经历过不少事情,应该明白大部分工光有专业水准是不够的,所以我的建议是你夜校补补党课,然后视情况补一下如何维修冰鞋、舞鞋,如何更地进服装设计、音乐剪辑,如果可以,还可以补一补医学护理。”
舞蹈和滑冰修炼到一定水准,都会对人体造成压力,训练时产生伤病也是常见情况。
尼金斯基不排斥学习,只是微微皱眉:“我都快四十岁了,还要学习吗……”有点没面子啊。
张素商指着阿列克谢:“他的授今年65岁,走路瘸腿,还要美国一所学校进数学方面的进阶学习,瓦斯奇卡,你不否认的是,你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已经是顶级水准了,这个时候想要再进一步,唯一的方式是什么,你自己也清楚。”
学习,学习,还是他妈的学习,都是各自领域的顶尖人物,一点放下身段钻研学习的精神都没有,怎么可往上走?
如果张素商言语的劝尼金斯基认真学习,多交朋友,他可还会感觉到压力,但如果张素商从精进业务方面来劝他,他立刻就接受了。
“,我报夜校。”
他们走前,张素商小声和吉拉说:“劝你爸爸报党课最多的学校,但如果他精神状态不的话,就避开有忆苦会的学校。”吉拉郑重点头。
第二天,叶戈尔编辑在探病报刊王牌者的时候,接到了张素商递交的稿件,他惊喜的:“我已经做看到你躺在铁肺的准备了,亲爱的,没想到你精神这么,居然还有稿子给我!”
张素商力辩解:“我真的没什么事。”只是胳膊被刀划了一下而已,没伤到呼吸系统。
阿列克谢补充:“秋卡昨天体检,肺活量8200,状态很。”
叶戈尔编辑睁圆眼睛看着张素商:“你是怪物吗?”
正常人的肺活量也就是3000到4000,经常锻炼的冲击一下6000,8200……这还是人?
他们大概不知道,如果是后世那些世界一流的运动员,其肺活量甚至冲到10000以上,张素商和他们一比只是菜鸡。
虽然不缺医药费,但思及旷了天的学业,张素商还是选择在这天下午出院,阿列克谢帮他收拾了李,拒绝了张素商伸出的,独自扛着背包、提着箱子,他那群学生这时也过来帮忙,这个人提着热水,那个人削了水果,连尼金斯基都给他剥了个橘子。
张素商被所有人关照得啥事都不用操心,一群人围着他上了火车,围着他下火车,全程硬是没让外人靠近他三米以内。
张素商感动之余很语:“你们太夸张了。”
马克西姆严肃道:“不夸张,伤口发炎是要命的东西,你这次运气扛了下来,可怜我以前那些战友,不知道有多少是死在炎症上,秋卡,你有没有想过,米沙他们都还没退役,《女飞员》也没完结,如果你走了,且不说这群学生以后就成了赛场孤儿,连《女飞员》的读者们都没了未来。”
张素商:我是学生的练不是他们的爸爸,我走了他们也不是孤儿,而且重点是《女飞员》没完吗!
在这个年代,还真有不少读者为了《女飞员》再次断更而愤怒不已,不是说读者们就不关心秋卡本人如何,而是眼看着临近赛季,大都想要趁着秋卡再次比赛前,多享受一番者按时更的日子,结果他却被一个酒蒙子一刀送进了医院。
上海,云岩痛心疾首的和同事抱怨:“我等本期待着《女飞员》的剧情进展,谁知再得到张先生的消息,他竟已危在旦夕!不是说俄国的治安很吗?”
上周就开了天窗,既然张素商伤重,这周定然也没有稿件,数读者只将满心失落化为痛骂送给那个酒蒙子。
就在此时,办公室有人一声大喊:“张先生更啦!”
众人纷纷回头:“什么?他有存稿吗?”
那人如同举着辛巴的老猴儿一般举着报纸:“不,是张先生伤势不重,上周临时把稿子赶出来的。”
云岩呼了口气:“我说呢,秋璞怎么会有存稿。”接着他一惊:“他不是伤重不治了吗?”
大涌到报纸前,只见在头版第一,就是张素商的体检报告,包括他的身高、体重、肺活量等,根据这份报告,大可以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除了胳膊上有一条正在愈合的口子外,张素商连颗蛀牙都没有,健康得令人羡慕。
云岩还小声问身边的人:“肺活量8000是什么水平?”得到的答案是不知道,人这辈子还没见过肺活量八千多的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