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滑溜溜的,怕摔,下意识搂紧。
他衣裤湿了大半,喘息着,摁下她脑袋吻得凶猛。
“不行…”她晕晕乎乎,“不能再…”
“为什么不能。”他眼里满是欲,撕咬她。
“疼。”
“疼?”
“肿了。”
历文成一愣,“又过敏了?我没用——”
“不是。”她扑腾着跳下去,扯来浴巾。
他紧紧跟过来,非要个答案。
方休急了,“早晨那两次你有多过分自己不清楚吗!还问我!”
历文成倏尔发笑,横抱起她,“那换一个法子。”
……
具体什么时间结束的,方休记不得了。
只记得小腹处隐隐有男人暴戾的鼻息,和胡茬的刺痒。
她大汗淋漓。
历文成鼻尖嘴角尽是水光,头发也被扯得歪七扭八。
乱糟糟的。
她在接连不断的空白酣畅里,只能想到一副光景。
不是此时。
而是五年前,她在城边别墅里苦苦寻找。
找他独有的那份温柔。
找他不为人知的情深。
随着每处神经一簇簇颤栗爆发。
男人抵在她耳边,喑哑着坦白,“小休,一千八百六十二个日夜,我常常悔于放你离开。”
方休在眩晕里捡不回神智。
她曾在车里借欢爱余韵问他:我走后,你想我想得苦不苦?
历文成没回复她。
苦。
太苦。
世间酸甜苦辣万般滋味,唯有‘悔’让人苦得难以解脱。
是囚牢,是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