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宽向张茜说出了“你等我,我就来”的豪言壮语,并得到了张茜的承诺以后,常宽终于能静下心来,认认真真地复读了一年。
一年以后,当常宽真的以极其优异的成绩考上这所医大的时候,他终于来到了她的身边。
虽然H医大和c大是邻校,但终于能常常相守了。
常宽努力来到这所学校,一个是实现自己学医奔前途的梦想,另一个就是能达成和女朋友离得近的心愿。
从高二开始,经济条件并不算很好的常宽,就开始担负起张茜生活里的一些额外的用度和花销。
不但是各种年节礼物,甚至是各种学习用度,部分学杂费的用度都是常宽在贴补。
“你哪来的钱供他挥霍?”
听了常宽的故事,齐默不仅向常宽质问了起来。
“她也不算是挥霍啦,耍朋友哪有不花钱地,就是吃饭、旅游、送礼物的多了一些。我可没找家里伸手要一分钱,我去打了四份工的!”
看着齐默狐疑的神色,常宽有些讪讪地说道。
“你送过她最贵重的礼物是什么?”
齐默一言不,继续问道。
“就是迪奥的包包,还有,还有传呼,雅诗兰黛化妆品套装等等之类的……”
常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可真是大方!你傻不傻!”
齐默不禁说道。
“这哪里是傻了,女孩子富养一些也是应该地……”
常宽有些底气不足地反驳说。
“那是她爹该说的话和做的事!你是她爹吗?”
齐默继续反问道。
这一次,常宽没有说话。
“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悦己者穷!还真他娘的说得对啊!”
片刻之后,齐默不禁感叹了一句,才继续说道:
“你想过没有?一个要读七年,一个只读四年,又比你高一届,你不觉得你们两个人,正走在不再相交的两条人生路上吗?”
“就算是两条平行线也还能相交呢,这算什么问题!”
常宽毫无自觉地回答说。
“这个世界变化如此之快,等到毕业,如果不再读研的话,她可能已经在社会上工作四年了。我实在是想不通,你们俩怎么就走到了现在不同步局面呢。一个是显然现实,而另一个仿佛还很单纯。”
齐默絮絮叨叨地说着,想不出这无解的结果。
“我哪有想到这么多的道理。当时我洗心革面,老想着要考就考一个最好的,也让她感到骄傲,同时,这也算是我父母的期望吧!”
常宽老老实实地说道。
“算啦!”
已经收拾好的齐默,一边站了起来,一边安慰着兄弟常宽说道:
“你不是说张茜她们这段时间在参加西博会的社会实践活动,忙不过来吗?等过几天我拜托拜托川大的学姐们帮你问问。”
没有想到的是,齐默和常宽还没走出去找麻烦,麻烦就很快地自动找上了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