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牙根都被七迟舔软了,与之相反的是身下高昂的肉棒,肿胀疼痛,仿佛里头填满了火药,随时都有可能炸开。
一声呻吟唇瓣间溢出,黏黏腻腻,借了金蜜的甜香。柳茕将头抵在七迟肩头,硬生生忍下了射精的冲动。
教坊的礼仪师父给小舞伎上的第一堂课,就是绝对不能在女人允许之前私自射精。为了训练他们,师父们严格监管着小舞伎的身体情况,若是发现有谁禁不住诱惑,私下偷偷触摸、释放自己,就会狠命地用柳条抽他的手和阳具,直到不敢再犯。柳茕的身体自幼比别人敏感,故而挨过很多毒打和饥饿,也正因为这样的遭遇,他成为同龄层中最懂忍耐的小孩。
他哆嗦着身体侧躺到七迟身边。一只手作蜻蜓点水之状,从七迟的腰肢一路攀上肩头,纤手一挑,解了襟与领的纽扣。
失去固定的圆领袍轻巧掉落,柳茕敛眉掀开中衣,捧住了一只浑圆的乳,白皮红珠,如倦脚栖息的鸽子。
他先是吻了吻色泽健康的乳晕,随后张嘴含住了中央的尖顶,舌尖抵在细小的凹陷处,钩子一般势从玉脂下锁定她的心。媚气的眉眼被情欲浸泡得愈发浓艳,额饰冰凉凉悬在七迟锁骨之上摇晃。
同时,柳茕埋在七迟大腿内侧的手指也开始活动,爬上胯骨,拨开亵裤系头,真正毫无阻隔地触碰到隐秘之处时,他的指腹仍有些凉意。
因着这点温差,穴口边缘的软肉敏感地缩动了一下,将作怪的食指浅浅含入。
“好热啊,卑臣要被烫坏了。”
柳茕眉梢眼尾漫着绯红,看上去羞极了,可他手下的指法却很是风尘,讨好而惑人,正像他自言的那样,带着受过专门训练的痕迹。
陷入一小截的指肚调整着角度,隔靴搔痒地揉弄四周软肉,按压戳刺,等穴心渗出粘液,变得湿润松动后,食指才整根插入甬道,勾勒腔壁上侧柔嫩的褶皱。
酥酥麻麻的痒爬上头皮、肌肤、骨头,七迟不由挪动腰肢,试图离开这种不受控的感觉,柳茕的手如影随形地追了上来,攀附在她私处最敏感的一块肉上。
他余下三指虚虚搭在穴口下沿,时不时抚摸着穴口边缘。拇指则向上移动,仔细摩挲两片毛发浓密、形状饱满的壳,稍稍发力,撬开窄窄一缝,挤入里头被严严实实裹住、柔软而濡湿的蚌肉。
七迟低低唔了一声,眼角也斜上了一尾红霞,温热的液体沿着进进出出的手指流下,一些汇聚在他弓起的掌心,一些沿着指缝淅淅沥沥滴落床笫,洇开点点的暗色。
“迟娘好厉害,流了好多水。”
柳茕轻笑着抽出手指,把它举至眼前。饱沾春液的肌肤水光潋滟,在烛光下衍射出黄昏映雪一样的波纹。他抬头盯准七迟眼睛,舌尖探出唇齿,一寸寸将它舔了干净。
“卑臣都吃下去了哦。”
七迟猛地被柳茕舌尖上的殷色烫伤,她捻着男人耳畔一缕青丝,缠在指尖慢慢收紧,示意他安分一点。柳茕乖觉地顺着力道歪过脑袋,侧头贴着七迟乳房,头顶光泽乌亮,看起来手感很好。
她忍不住揉了一下,手感果真不错,江南织造府数百名绣郎熬瞎双眼制成的绸缎也不过如此。
手指顺着青丝往下落,七迟摸了摸艳光四射的一张脸,触感细滑。柳茕偏头叼住流连在嘴角的拇指,沿着指根,细细密密啄向掌心,又轻轻吻住七迟黑革手套与护臂交界处露出的一抹肌肤。
柳茕眉梢向下垂着,模仿狗儿乞食时湿漉漉的神态,他叼住皮革边缘,将它慢慢扯下七迟的手。舌尖一伸一卷,将她的拇指含入濡湿的口腔。像婴儿寻求母亲的气息那样,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从指根到指腹,从指腹到指根。从拇指变到食指,又添入了中指。随着进出摩擦,他丝绒般的唇肉朝外翻开,带出一点殷红的软肉,又被塞了回去。
作为人类身体另外一个洞穴,口腔有着类似阴道的湿度和热意,奇异的绵软刺激着指腹,七迟不禁在里面搅动柳茕的软舌,一路摸到生理性蠕动排斥异物的嗓眼。
柳茕竭力放松喉头,舌面卷着指往深处送,腮帮陷下两片浅洼,涎水不住溢出嘴角,流满一整个下巴。
烛光使空气泛着朦胧光晕,柳茕纤细的长发垂直散落在肌肤上,色彩对比更加强烈,黑的愈黑,白的愈白。
七迟心念一动,将它拨到肩后,指腹摸着他玉质一般的肌肤。寂寞挺翘的乳尖终于得到了垂怜,七迟点点碰碰了一会儿,最后停在他小腹上揉抚。
他的腰肢细直,又薄又韧,单看着像一件供人放在手上把玩的精致玩意儿,入手时又有死物不能及的柔软。七迟流连忘返,掐掐捏捏,忘记收力,留下了不少红印。
她掐住细腰,将柳茕往上提了提,屈膝顶弄他胯间勃发的性器。
柳茕乍然闷哼,战栗着并拢双腿,试图减缓甜蜜而痛苦的快感。
“射出来吧。”,七迟含着一枚耳垂,不清不楚地说。
“都。。。。。。啊。。。。。。都听迟娘的。”
他像是听到了普天下最仁慈的恩准,臣服地将头埋入七迟颈窝,飞快射了。精液的腥味很快扩散,弥漫在空气中。
潮热迅疾地轰上颅顶,柳茕全脸爆红,比任何一次还要热烈,他偏过头着急寻找七迟的唇,生怕她闻见不雅的气味。
他揉着七迟乳尖,另一只手再度探入阴阜,搅动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徘徊游走的手指拨开两片花唇,蹭过顶端阴蒂,停下,点住上缘,轻轻重重地旋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