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雪苼贪恋的贴着他冰凉的肌肤,觉得很舒服。
赫连曜去亲她额头,“小醋桶,还生气?”
“刚才你在洗澡,那女的偷看了吗?”
“没有,她还是个姑娘,哪里好意思?”
雪苼冷哼,“还姑娘,我看她比余思翰还饥渴。赫连曜,不是我小心眼。这个招弟你注意点,我真觉得有问题。”
“嗯,我知道。”他伸手把她的小脸掰过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跟她厮磨,“我们会尽快离开这里,幸好我们都没有外伤,开始我以为那一枪打中了你,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我没受伤,不过是不小心跌下去了,我会游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等一会儿再爬上去,可是没想到小腿会抽筋。”
“所以幸好我跳下去,要不你该怎么办?”他说着。心脏又觉得疼。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大腿也缠在他腿上,“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抛下我。”
他拍着她的背,柔声在她耳边说:“傻丫头,我怕你抛下我。雪苼,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
雪苼的哭腔很浓,“赫连曜,我怕,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走多远,我总觉得我们之间那么多的障碍,如果我可以不那么自私或者你可以不那么自私。或者我们的世道可以不那么自私,我们或许可以白头到老。”
“雪苼”他看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们可以的,一定可以,除非我死,否则我不放手。”
他的眼睛黑而亮,俊美的眉宇间泰然又霸气,仿佛把命运和未来深握在手,完全不容雪苼拒绝又不容她不信。
手指摩挲着他菲薄的唇瓣儿,她微微抬头去亲吻他,“我信。”
他眼神一喜,用力吮住她的唇,语气带着威胁。“不准反悔。”
她的回答是深深的回吻,吻的用力,吻的缠绵。
这一刻,没有了乱世纷争,没有了爱恨情仇,只剩下眼睛里的彼此,他好闻的男人气味疯狂席卷了她的整个世界。
伸手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是他的,她搂住他的劲腰,“曜,我要你。”
赫连曜的眼眸沉淀了星河,又黑又亮,气息粗重的像个毛头小伙子,但他还是忍着,沉静的目光盯着她,再次确定,“要我吗?不怕我?”
雪苼勾着他的脖子,热乎乎的气息吐在他唇畔,“不怕了,我不怕。”
听到这个回答,他低吼一声,深深的把自己沉醉在她身体里。一遍遍要着她,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雪苼,雪苼。”
床板咯吱咯吱叫着,似乎也承载不了这样的热情……
忽然,他们听到了门响。
雪苼吓得缩在赫连曜怀里,“什么声音?”
他抓过裤子穿上,用被子把雪苼盖好,“不要怕,我去看看。”
他拉来门出去,正好抓到了想跑还没跑了的招弟。
说好的大姑娘呢,难道渔村的大姑娘都喜欢偷看活春宫?
赫连曜没穿上衣,匀称的胸肌彰显着男性的力量与健美。其实渔村也不乏好身材的男人,只是赫连曜比他们要白些,伤疤也多些。
赫连曜皱眉,“你……走吧,一个姑娘家。”
招弟忽然抬起头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明显的眼睛发红了。
她脱掉了上衣,光溜溜的跪下抱住了赫连曜的大腿,“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我可以给你生孩子,你夫人身体那么弱,一定生不出儿子。”
赫连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是给光流露的大姑娘抱住腿喊着要生儿子的还是头一遭,怪不得雪苼说她比余思翰还要大方。
赫连曜正要甩开她,雪苼披着衣服出来了,她对招弟说:“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们说,但是你不能抢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