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并不说话,拿过酒坛子就给自己满上。
他进来后几个团副都吓得出去了,他喝闷酒没人敢说话。齐三宝用眼睛询问张副官:‘咋回事?’
张副官比了个兰花指,齐三宝秒懂,女人!
能让少帅气的喝闷酒的女人,除了尹大小姐还有谁?
赫连曜不是个多话的人,喝了酒更闷,他一声不吭的喝酒,很快就空出一个坛子。
都知道赫连曜酒量大,可是这么喝下去迟早是会醉的。
大家都看齐三宝,这个时候也就他皮厚能顶风上。
他搓搓指头做了个要钱的动作,然后才凑过去说话,“少帅,吃点菜,别这么喝,伤身。”
“滚!”
果然好无情!
齐三宝表示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伸出五个手指,意思是你们该加钱了,看到蓝子出和张副官都点头后又凑过去,“少帅,夫人惹您生气了?”
赫连曜终于给人说中了,他抬起头,话到了嘴边,却发现根本无法启齿,又端起了酒。
“少帅少帅。”齐三宝挡住了他的碗,“这女人要哄,都说了很多遍了,你跟她们较真儿干什么?”
“她说本帅是个只知道上床的禽兽。”
哇,这信息量,三个大男人都猥琐的瞪起了眼睛,等的好着急,再多说点儿。
可是赫连曜说完后清俊的脸都气红了,推开齐三宝又喝了半碗酒。
“这些娘们儿就是嘴上说不行,其实她们心里想着呢,其实少帅你可以……少帅,少帅你干啥去?”
赫连曜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就拎住了张副官,“走。”
“走?”张副官看了一眼烤的金黄的小羊腿,都没有吃一口。
赫连曜把人给拽上车,“去福香斋。”
车子到了福香斋,赫连曜让张副官下车去买糕点。
“要什么样的?”
赫连曜修长的手指按着头,刚才喝的太猛了,现在能觉得头上的血在血管里乱窜,又晕又难受,他粗声说:“枣泥儿花糕,玫瑰油膏、绿豆糕。”
张副官动作麻利,很快就买来了,他还买了点新鲜的栗子饼准备送给小喜吃。
车子又到了小院门口,站岗的警卫立刻敬礼,赫连曜拿过糕点,径直进屋。
张副官跟在身后握起了拳头,“我的栗子饼。”
赫连曜醉醺醺的进屋把胡妈吓了一跳,“少帅,您怎么又来了?”
“又来?”
“啊。不是,不是,您喝酒了,我去给您煮碗醒酒茶。”
赫连曜坐在椅子上,他微微闭着眼睛问:“人呢?”
胡妈忙说:“在房间里呢,刚喝了一点燕窝粥,这会子在房里歇着。”
赫连曜站起来,高大的身形有些晃,胡妈忙过去扶住,可是赫连曜那么高大差点把老人家的骨头压碎了,张副官赶紧进来扶了,然后让胡妈去煮醒酒汤。
赫连曜还不忘拎了糕点,走向后院的闺房。
张副官不好进去。他把人送到了门口,“少帅,您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