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爹,你要给我擦背?”
真雅气的直跺脚,雪白的脸上云蒸霞蔚的红艳,“你,你太坏了,怪不得说你们中原人都狡猾,不跟你说了。”
“喂!”青宝忽然拉住了她。
真雅一回头,她抬脚就去踢青宝。
青宝一勾唇角,把人反手一推,她就轻飘飘的落在了床上。
真雅可不是个任由折腾的人,她手一扯,就把粉色床幔扯下,缠在了青宝的胳膊上。
青宝逗着她玩儿,巧妙的和她争夺,俩个人你来我往,忽然床帐子都给扯了下来。
青宝往前一扑,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粉红的床帐子落在身上,把他们俩个从头到脚都盖起来。
帐子下面,是交叠的身体。
真雅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就像风中的花蕊簌簌而动,惹人怜爱。
青宝的心就像被她的睫毛给扇了进去,麻麻的痒痒的。
他都差点伸手去摸她的眼睛。
刚要起身,忽然听到真雅说:“你长的真好看,比我们达旦的月神都好看。”
达旦的月神是男人,传说是个高大蓝眼睛的佩剑男子,女人到了出嫁的年龄都要到月下洗澡,希望得到月神的临幸。于是就有那些好色的男人利用药物把女孩迷奸,可女孩醒来却以为是月神干的,以为是无上的光荣,而她的夫家更以此为荣,生了孩子就是月神的儿子,是绿帽子戴的最高兴的一个民族。
对于达旦人的特殊爱好,青宝不与评价,但是要把他跟那个有淫名的神相提并论,他怎么就那么不乐意呢。
“我的确比他好看,还比他正直。”
他想要摸摸真雅的睫毛没动手,真雅却没跟他客气,伸手摸了他的脸。
“你的脸竟然跟女人一样滑。”
青宝顿时黑了脸,“你这是什么形容词?我的脸比你的滑吗?”
真雅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摸,“你试试呀,是不是比我的滑。”
红绡帐,一片摸来摸去的风光……
相思在屋里思索了半天,决定自己去找皓轩。
她把橘子带上,准备拿着这个当借口,
而此时皓轩也想要去找相思,他深深的检讨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该和女孩子置气。
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却要跟着她来这凶险之地,一路上跟着吃了不少苦,就凭着这份心,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些大男子主义也该收收了。
刚要准备去见相思,忽然听到敲门声。
他精神一振,难道是相思。
人家一个女孩子都来给他道歉,皓轩又是高兴又是愧疚。
可是拉开门他愣住了,原来门口站了个陌生女子。
她穿着一件姜黄色大朵牡丹花的旗袍,大冷的天竟然光光的露着俩只大胳膊,旗袍做的很贴身,勾勒出成熟的曲线,旗袍的开叉更是高到了胯间,一走动就看到了雪白的大腿。
皓轩皱眉,“你是谁?”
女人伸手捋了捋她那头烫的发黄的水波纹卷发,娇滴滴的说:“少爷,我烫了壶小酒,来给您暖暖身子。”
皓轩知道她们这种女人,所以不假辞色,“我不需要,拿走。”
女人哪里肯走,原来她们被感到一个小院里,反正没了生意便在一起嗑瓜子打麻将,谈乱着这帮人。
这个说皓轩帅那个说青宝帅,还有说石头长得温和清秀的,越说越热闹。
就有人提出他们今晚会不会找侍寝的,老鸨厉声说:“浪蹄子们,可死了你们这颗骚心。这帮人可不简单,你们没看到后面还跟着俩位小姐吗?估计不是未婚妻也是相好的。”
销金窟的红牌叫娇娇,她很不服气,“那可不一定,哪有不偷腥的男人?就算带着未婚妻,说不定也是想要偷着吃。”
于是就有人怂恿她,“娇娇呀,听说没有你睡不服的男人,不如就去睡一个,说不定他就看上你,你一步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