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于全不是凶手的话,那许伯侦就只可能死于勒死或者毒死。
许伯侦到底是死于谁之手呢?
还有许伯侦到底有没有中牵魂香?
还有那晚的更夫,为何偏偏那晚没打更?
还是说,打更的也有问题?
“徐县令,还需要你的人马去监视城北的更夫。”
“没问题,王妃还有别的吩咐吗?”
“暂时没有了,辛苦徐县令了。”
徐遐清受宠若惊,要不是翊王夫妇,这案子他得破到入土为安,“王妃言重了,下官才要好好谢谢王妃,若不是王妃和王爷鼎力相助,下官怕是要摘了头顶这顶乌纱帽。”
“徐县令倒也不必如此抬高我们夫妻二人,举手之劳罢了。”
袁芷回西驿,叫鹤五下午去县衙大牢听于全对现场血液喷洒的描述。
清明节快到了,袁芷打算找个庙里去给母亲上香。
“春和,阿瑾还没有传来消息吗?”
“回小姐,还没有,姑爷许是在琅琊郡忙着公务,脱不开身。”
春和安慰袁芷,叫她放宽心。
柳莺歌这几日闲来无事,便和春和换换活,天天忙着接蒋十七放学。
“十七啊,你是喜欢阿瑾哥哥还是喜欢阿芷姐姐啊?”
柳莺歌突然给蒋十七抛了个致命问题。
“大哥,你这话问的没有水平哦!”
蒋十七也是个机灵的小鬼,不可能被柳莺歌忽悠到。
“都说了,要叫姐姐,你天天喊我大哥,不知道的以为我女装大佬呢。”
“切。”蒋十七玩着鹤七给他制作的木制机关,显然没把柳莺歌放眼里。
“哎哟我的儿啊,这这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起了一身水泡啊。”
“哎哟张大娘,你赶快送医馆啊,狗蛋这是过敏了吧。”
“对对对,送医馆。”
“十七,你看那边干什么呢?”柳莺歌发现了远处一些人围着,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去看看。”
蒋十七收起机关,窜向人群。
“慢点!”柳莺歌拿起包跟了上去。
人群围着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浑身起满了水泡,嘴唇微微泛白,口吐白沫。
有人提醒男孩母亲送他去医馆,妇人这才抱着孩子去了医馆。
“十七,你不是五岁跟着医仙行医吗,你能看出来那孩子得的什么病吗?”
“我看不出来,我从来没见过。”
“还有小十七不会的呀。”
医馆门口此时也聚集了些人,都等着看狗蛋什么情况。
“大夫,我家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状,只能先开一些外敷的药,如果不管用,一定及时去郡里的医馆。”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