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曾国藩一再恳求,宝月方丈便与曾国藩盟约,谁先殁谁就安葬于此。dgdiankanshu结果,曾国藩先走一步,于是便葬在这里了。后来东台山那边盖起了东台书院,出了陈赓、谭政、黄公略,还有……”
“你们现在看到的这宅子,原来并不只这么大,九帅打下南京进洋财,通过水路运到湘乡的黄金白银,再转人力运输,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九帅当初的
规划是完全按紫禁城的布局设计,光前面就设计了十九道门,御史彭玉麟暗访江南至富厚堂,见其规模,乃提笔在上书:雪琴(彭玉麟字)至此一游,后扬长而去,有家丁报告九帅,他火速用书信将信息传给在京城为官并不知情的大哥(曾国藩)。曾国藩即星夜兼程赶回富厚堂,亲自修改了富厚堂的建设规划,改十九扇大门为八扇,压缩原来的规模一半,不久京城即来钦差看望九帅,实则是来看了个代天子巡视四方,看过富厚堂后,如实向皇上作了禀报,皇上很满意,乃御赐“毅勇侯第”金匾一块。后来历经战火和□□,富厚堂有所损坏,规模也日见缩小,改革开放以来被列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经过几次修缮,也就成了今天的样子。”
“修身、齐家、治家、平天下”吴韧认为这是贯穿曾国藩一生的主线,从一个农家子弟到“中兴第一名臣”、到湘军的创始人,文武兼治,实现了一个文人与武夫的完美结合,不可不谓晚清一大奇迹,为师为将为相一完人。受其影响三湘大地上,人才辈出,相继出了、刘少奇、彭德怀、黄公略、贺龙、陈庚、粟裕等一大批杰出人物,叶剑英元帅还是曾家的女婿,民间流传他曾多次到富厚堂,深刻影响了中国近现代史。
回去后,吴韧又专门去新华书店买了曾的《家书》、《冰鉴》,好好地研究了一番。受其启发,吴韧将总支12个行政村划地而治,他和凌子刚管全面,其它干部分面三个小组,每个小组分四个村,明确一名副职干部为小组长,负责协调和指导本小组的全部工作,同时管理其下的坐村干部和村干部,向他和凌子刚直接负责。此举细化了分工,明确了副职的职责、权力和责任,极大地放宽了他们的手脚,锻炼了人才,正如他所说的:“个个都要培养独当一面的能力,个个都要有敢为天下先的勇气,这样我们的事业就会蒸蒸日上,我们的工作就会日新月异,我们的个人前途才会一片光明。”“要做到我在与不在一个样,就算我出差十天半个月,工作有人安排,事有人做,主意有人拿,而不必打电话向我汇报,那工作就算是到位了。”
☆、第六十四章应急分队(1)
从曾国藩故事里汲取营养的吴韧,深深陶醉于他的文治武功,作为文人与军队统帅合二为一的成功经验,极大的刺激着他不安分的心,大有生不逢时的意味,因此“削尖脑壳”、等待时机,想有所表现,正当他日有所想,夜有所梦时,机会来了。
九十年代的早中期,卡拉ok几乎风靡全国,连偏僻的乡镇也不例外。小浪镇就有这样的两家这样卡拉ok,搞个镭射,装上几个音响,再添置点家具就是个歌厅了,一般消费水平都不是很高,唱点歌的是2元一曲,包场的面议。虹桥总支除了吴韧已经结婚外,其它的都还是单身,每逢重大节日、重大中心工作完成之时、干部的生日,他们往往就提议去唱卡拉ok,面对男性荷尔蒙分泌过盛的群体,吴韧当然知道要有正常的梳通渠道,一则凝聚人心,搞活气氛,二则给年青人提供一些机会。吴韧就找到其中一家卡拉ok的老板,跟她当面议定以后总支要唱歌的话,就在她那包场,每场包茶水在内100元(晚上8:00——12:00),当然那家是没有“小姐“的。当时也给凌子刚提了个条件,要唱歌的话可以,不过得由他负责组织找异性舞伴,主要对象就是镇上的未婚女干部、学校的年青女老师,那时候凌子刚正暗恋党政办新分来的一位女同事,他自然满口答应,其他干部也跃跃欲试。但凡这样的场面,吴韧一般是不参与的,什么时候该唱该跳,全由凌子刚自己去决定。
那一次是全镇三提五统结算日,辛苦了近半个月的干部们终于率先于其它兄弟总支与财政结算完毕,摆过晚饭的庆功宴后,凌子刚去请示吴韧说弟兄们辛苦了,晚上想放松放松,吴韧手一挥准了,说你们去多请几个女同胞热闹热闹,让弟兄们玩得开心点,他就不参加了。凌子刚他们天还没黑就去了学校、大机关,骑摩托接她们去了。
喝了点小酒,吴韧脸上有点烧,洗过澡后在风扇的作用下,舒服多了,他便靠在□□看小说。大约十点钟左右,凌子刚“十万火急”地打来了电话,说在歌厅遭遇了当地“无赖”的骚扰,他们提出了联欢的无理要求,并对女同志动手动脚,双方互不让步,形势十分危急,推推搡搡都快动上手了,请示如何应付。吴韧问他们几个人在,对方几个人,得到的回答是凌子刚他们八个男的,加上女同胞十五个,对方五六个人,但个个凶神恶煞的,好像还是在打电话,纠集党羽。吴韧说那好,你先给我稳定他们,他随后就到。放下电话吴韧拔通了镇派出所长的电话,所长答应马上出警,然后打电话给了其它几个离出事地近点兄弟单位的“司令”,请他们迅速出兵支援。吴韧和兄弟单位的二、三十名支援火力几乎是同时到达,房子外面已经围满了社会闲散人员,其中有两个家伙正在疯狂叫嚣,女同胞们都被堵在里面。
☆、第六十四章应急分队(2)
吴韧带着“支援火力”挤了进去,他们迅速形成“包围圈”将不关此事的闲散人等隔离,外面的人根本无法进去。
“怎么回事?”吴韧一声“断呼”。
“吴总,我们包场唱得好好的,他们几个强行进来,抢走话筒,还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老板娘上来劝都劝不住。”有女干部首先发了言。
“是这样吗?你们谁是有首的?”吴韧盯着那几个“无赖”。
“领导来得正好,你们干部打人啊——”恶人先告状。
“打人——?打了你哪啊?”
“这、这还有这——”一个小分头晃悠着走到了吴韧的面前。
“我看你是欠打,没有修养的东西——,给我扭送派出所”吴韧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动了手,一把揪住那小子的衣领,悄然一个拐脚就将他扫在地上,外面的人只知道那小子是自己没站稳。
“快来人啊,干部打人了——”
“弟兄们上——”凌子刚他们冲上来那就将其反手按住,另外几个“无赖”一看“老大”受制于人,蠢蠢欲动。
“抄家伙——”那几个“无赖”纷纷操起空弃的啤酒瓶。
“好,有种,来啊——,冲我这里招呼啊”吴韧指着自己的头。早有凌子刚他们揪了椅子档在了吴韧身前。
“弟兄们——”
“在——”
“面对敌人应当怎样?”
“对待敌人应该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