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紧握着手中的驳壳枪,感受着金属的冰冷触感。他心跳平稳,眼神锐利,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他知道,这场战斗的关键在于耐心和时机。
和尚则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他时不时地挪动着身体,粗糙的大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汉阳造,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声问道:“营长,鬼子真的会来吗?”
李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保持安静。他知道,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可能惊动敌人,破坏他们的计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这种等待的煎熬,比战斗本身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终于,远处传来了动静。李义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看到一小队日军士兵正朝着这边摸索过来,他们一个个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前进着,显然是害怕中了埋伏。
“来了。”李义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八嘎!真的是张豁子!”一个日军士兵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他好像真的受了伤!”另一个日军士兵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会不会是八路军的陷阱?”一个日军士兵警惕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应该不会吧,”一个日军士兵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侥幸,“张豁子都喊成这样了,还能有假?”
“小心点总没错,”一个日军士兵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我们先过去看看情况。”
一个身材矮小的日军士兵小心翼翼地朝着墙头走去,他一边走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生怕中了埋伏。他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义和和尚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个日军士兵。他们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那个日军士兵走到墙头下,抬头看着张豁子,用生硬的中国话问道:“张豁子,你真的受伤了吗?”
张豁子装作痛苦的样子,呻吟着说道:“太君,我…我腿…腿受伤了…走…走不动了…”他的声音颤抖着,显得十分虚弱。
那个日军士兵看到张豁子腿上的“血迹”,心中信了几分。他转头对身后的同伴说道:“看起来是真的受伤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
几个日军士兵听到这话,都放松了警惕,纷纷朝着墙头走去。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就是现在!”李义低声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他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驳壳枪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子弹呼啸而出,准确地击中了几个毫无防备的日军士兵。
和尚也同时开火,手中的汉阳造发出震耳欲聋的枪声。子弹像雨点般倾泻而出,将剩下的几个日军士兵打倒在地。
枪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惊醒了沉睡的鸟儿。它们扑棱着翅膀,惊慌失措地飞向远方。
战斗结束得很快,几乎就在一瞬间。几个日军士兵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没有一个活口。
李义和和尚迅速检查了一下战场,确认没有漏网之鱼后,才松了一口气。
“营长,您真是神机妙算!”和尚兴奋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敬佩。
李义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知道,这场胜利并非偶然,而是他们精心策划的结果。
他转头看向张豁子,语气平静地说道:“你可以走了。”
张豁子如蒙大赦,连忙从墙头上跳下来,一瘸一拐地朝着远方跑去。他不敢回头,生怕李义会改变主意。
李义看着张豁子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知道,张豁子虽然逃过了一劫,但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他将永远活在恐惧和不安之中,永远无法摆脱背叛的阴影。
李义和和尚重新回到断墙后,等待着下一个猎物。夜色依旧浓重,只有几点星光透过云层,洒下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作呕。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氛。两人各就其位,等猎物上钩。
李义和和尚埋伏在断墙后,夜色浓重,只有稀疏的星光勉强穿透云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李义紧握着驳壳枪,感受着金属的冰冷触感,心跳却异常平稳。和尚则显得有些焦躁,不时挪动身体,粗糙的大手紧紧握着汉阳造。
“营长,鬼子真的会来吗?”和尚压低声音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李义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保持安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这种等待的煎熬,比战斗本身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远处终于传来了动静。李义眯起眼睛,看到一小队日军士兵正朝着这边摸索过来,他们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前进着。
“来了。”李义低声说道。和尚也看到了日军士兵,他握紧了手中的步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沉住气,”李义提醒道,“等他们再靠近一些。”
日军士兵越来越近,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张豁子在墙头上的身影。“八嘎!真的是张豁子!”一个日军士兵低声说道。“他好像真的受了伤!”另一个日军士兵说道。“会不会是八路军的陷阱?”一个日军士兵警惕地问道。“应该不会吧,”一个日军士兵说道,“张豁子都喊成这样了,还能有假?”“小心点总没错,”一个日军士兵说道,“我们先过去看看情况。”
几个日军士兵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派一个人过去侦查情况。一个身材矮小的日军士兵小心翼翼地朝着墙头走去,他一边走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生怕中了埋伏。
“张豁子,你真的受伤了吗?”矮个子日军士兵走到墙头下,抬头问道。张豁子装作痛苦的样子,呻吟着说道:“太君,我…我腿…腿受伤了…走…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