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婢说只有五十两,可是真的?”
贾琮走进中厅,弓腰回道:
“老爷明鉴,我确实是拿了五百两回来了,其中有五十两是银锭,还有四百五十两是银票。”
贾赦觉得没什么问题,又怒问剪儿:
“贱人,你还敢撒谎?”
剪儿趴在地上,抬头看向贾琮,哭诉道:
“三爷,奴婢知错了,您可不能诬陷奴婢啊…”
贾琮平静接话:
“我可没诬陷你,你搜我身的时候,可是有人看到了的。”
这话一出,剪儿顿时语塞。
贾赦见状,咬牙切齿地呵斥:
“贱婢!拉下去,杖毙!”
剪儿顿时吓得魂不守舍,急忙求饶告罪。
可对于贾赦来说,杖毙一个丫鬟,跟拍死一只苍蝇没什么两样,根本就不在意。
就在这时,邢夫人匆匆赶来了。
看到剪儿的样子,脸色微变。
剪儿可是她身边的人,贾赦这般严惩,无异于打她的脸,让她没了太太的威严。
见贾琮也在一旁,邢夫人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地询问贾赦:
“老爷,您何故发这么大脾气?可是这奴婢惹到了您?”
剪儿见她来了,只觉得自己有救了,把她当做救命稻草,立马爬到她面前求情:
“太太,老爷说要杖毙奴婢,求您念在奴婢侍奉您的份上,超度超度我吧,太太…”
贾赦则阴沉着脸色:
“这贱婢竟然敢搜贾琮的身,真是没大没小,今日她敢搜贾琮的身,明儿岂不是要搜到老爷我头上来?”
这话明着是在指责剪儿,其实是在点邢夫人,毕竟剪儿是邢夫人的人,也正是邢夫人的默许,才让她有这样的胆子,敢搜贾琮的身。
邢夫人听出了言外之意,脸色霎时变得有些讪讪:
“老爷说的是,妾身失察,竟不知这贱婢竟一点规矩也没有,老爷您只管严惩,也免得她们跟着效仿。”
贾赦斜眼瞥她一眼,冷哼一声,吩咐人将剪儿拉下去杖毙!
剪儿顿时口不择言,慌张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