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郝赫在众人的拥护下走上前。
在郝赫身后,站这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男生,不用多看,就是这个人把郝赫找回来的。
高中不比初中,大家都普遍稳重许多,但总有个别心怀叵测的人。
很快,周围就有人聚过来。
“哎,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也刚来,看热闹。”
“前面儿生什么了?”
“估计是有人打架,a班这几天不太平啊。”
“犯太岁了吧。”
“草,哈哈哈哈哈,犯太岁哈哈哈哈。”
哄笑声和议论声落在许意耳朵化为嗡嗡声,他像是老僧入定,手捧着校刊,任由周围的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而不做声。
“看看看,看你麻痹。”孔晨指着周围人骂了一圈儿,他才横眉冷对的指着郝赫,“郝赫,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滴,找茬?”
显然,没有人把孔晨前半句话放在心上,倒是他后半句在人群里炸开锅。
“不会是孔晨那小子和郝赫又干起来了吧。”
“草,够猛啊,上次的事儿还没张教训。”
“这尼玛是不是秋后算账?”
“啧啧啧。”
相比于那次不痛不痒的打赌,孔晨和郝赫打架的事更让人记忆犹新,几乎同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孔晨和郝赫两个人身上。
郝赫嗤鼻冷笑,他指着许意,“许意,有本事你就别让孔晨插手,咱们之间的事儿咱俩解决。”
后半句话郝赫说的格外大声,无疑是在告诉所有人,这次和他杠上的不是孔晨,而是站在孔晨身边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子。
“草,什么叫你们俩的事儿,郝赫老子告诉你,许意是爷兄弟,你要为难他,就等于为难爷,懂?”
“孔晨,这就是你不对了,上次打赌的事儿是许意先提出来的,现在输了你出来当什么挡箭牌。”站在郝赫旁边尖嘴猴腮的男生帮腔。
“丁罗,这没你什么事儿,有闲工夫滚一边去,爷今天心情不好,别来这儿碍爷的眼,懂没?”
“真是属狗的,得谁咬谁。”
嘟嘟囔囔的一句,丁罗畏畏缩缩的退在人群后面。
刚退出去,就有人围上来。
“怎么回事啊这?”
“还不是因为打赌。”
“打赌?”
“嗯,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就是听说,许意和郝赫打赌看谁的文章能被校刊录取,输的人就要听赢的人。”
丁罗故意说得为难,好引起他人的好奇。
果然,在他这句话说出去后,很快又有人问“那谁输了?”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许意输了。”不等那人问完,挨着他的人立刻接话,“但这事儿和孔晨有什么关系?看把他急的。”
“所以说嘛,我就是看不惯孔晨那样才说了两句。”丁罗不满的切了声,“人家还不乐意,这叫什么事。”
“算了算了丁罗,别计较了,孔晨你还不知道,就那样。”有人带着对孔晨的不满安慰丁罗。
“是啊丁罗,别计较了。”
又有人加入安慰的队伍。
嘈杂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