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达达利亚笑起来,一双狐狸眼微眯,坏心眼地连续顶弄,非要逼得她丢盔弃甲。
是、是老公呜呜哈啊老公,不要顶那里
荧含着眼泪,娇娇软软的声音和喘息混在一起,让他血脉贲张。
不要顶哪?是这吗?他故意又顶了一下。
少女啊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露出脆弱的弧度,她被快感逼得眼泪直冒,淫水如决堤一般哗啦啦地往外喷。
潮喷了?达达利亚有点惊讶。好敏感的身体。
他饶有兴致地伸手拨弄两瓣阴唇间挺立的花核,让刚刚高潮小死了一回的荧,在余韵里又是一阵抽搐,发出一道长长的呻吟。
男人抱紧怀中瘫软的身躯,凑在少女耳边调笑着问道:
还有力气吗?
荧红着脸摇了摇头。
一声轻笑,那我来动好了。
一翻身的功夫,两人就换了位置,荧娇小的身体被完完全全笼罩在阴影下,男人光裸矫健的身体覆在上面,两人的下体还相连在一起。
达达利亚没有着急抽插,而是将她的双腿呈M形分开按在床上,挺腰送胯,肉棒缓缓地碾过层层叠叠争先恐后吸吮上来的媚肉,缓慢而坚定地往最深处捅去。
啊太深了不行
本来已经累得躺平的荧,又跟鲤鱼打挺一样挣扎着叫起来。
但是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按着她的腰臀和双腿,下体不管不顾地往下压,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到了宫口,还在拼命往里钻,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这根大肉棒钉死在了床上。
停下、停下,我不行
少女挣扎的叫声如断线的风筝般戛然而止。
巨大的龟头硬生生顶开了宫口,分明的棱角刮蹭着软肉,带来过电般的快感,荧浑身一阵抽搐,又被强迫着送上了高潮。
爽过之后的女孩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歪着脑袋瘫在床上,一根指头也不想动了。
达达利亚也忍得够久,不再折磨她了,耸起腰臀猛烈地进攻,青筋炸起的肉棒又粗了一圈,顶端在温暖的子宫里进进出出。
宫口那一小圈肉箍紧得不可思议,宫交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顶弄了数十下就有了射意,等到荧再一次被撞得喷出淫水时,温热的水液浇在龟头上,他再也按捺不住,粗重地喘着,将龟头狠狠撞到子宫壁上,弹跳着喷吐出精液。
温热的精液灌满了小子宫,荧被烫得一哆嗦,想向后逃开,又被握着细腰按回去,结结实实地灌了一肚子的精液。
好了吧!她喘着气瞪了达达利亚一眼。
男人低笑着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两人谁也没去收拾身上和床上的狼藉,就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紧紧拥抱着躺在一起,不想惊扰这一刻的温馨。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达达利亚突然这么问。
荧脸颊微红,将头埋进他怀里不肯看他,小声回答:就是、托克到璃月那次你说,许下的承诺就该好好遵守,做错了事就该好好道歉。给予他的梦,就该好好呵护到最后
胸膛微微震动,发出揶揄的轻笑:原来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那么早就开始觊觎我了。
荧刷的抬起头,瞪了他半天,最后拧了把他腰间的软肉,逼得他笑着求饶,才勉强消气,哼哼唧唧地问道:那你呢?你是什么时候?
达达利亚揽着怀里少女娇软的身躯,眼神望向窗外的远山。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声音温柔,他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