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珏耳朵快听出茧子来了。
“闭嘴。”
“你肯定是渴了,你一生气我的胸口就痛,肯定是兽神在惩罚我。”狮巨连忙把脖子上挂着地竹筒递过来。
柳珏没有接,先不说兽人喝的水都没有烧过,就说这胸口痛明明是肋骨断了还没有长好。
狮巨见柳珏不喝,神情十分的不解,而后又自我安慰:“兽神的使者总是这么的难以琢磨,不过我的胸口好像没有那么痛了,您需要我帮你擦擦汗吗?”
“你的汗水都堆积成了水潭。”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扣柳珏的锁骨。
狼白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抓住那只爪子,五指聚拢很很用力。
狮巨侧头,目光中先是不解,而后感受到手掌的痛又变得愤怒。
“狼白你是要在这里跟我动手吗?”
“你丢的了这个兽脸,我丢不了。”
狼白扯过狮巨的手。
狮巨几个趔趄,很快站稳后脸上浮现了各种神色,最后都化作了然的神情。
“你想一个兽讨好兽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沾了兔珏,受到了兽神的喜爱,做兽不能这么自私。”
狼白往柳珏身前走了一步,挡住狮巨的目光。
太阳的光芒在几个兽人之间照耀,照亮了几位眼中的贪婪的占有欲。
白鸟还有许多的话要跟柳珏辩一辩,他不管这两个兽人要干什么,他只想让柳珏跟他面对面说。
“你出来,不要站在这头狼的身后,你一个雄兽,不要跟雌兽一样躲躲藏藏。”
柳珏探出个头,耸耸肩。
“就跟雌兽一样,你能怎么办?”
狮巨大喊:“不许对兽神的使者不敬。”
白鸟冷哼一声,神情不善。
“现在什么兽人都能假装自己是兽神的使者了,他根本不懂兽神,兽神不会宠幸他的。”
柳珏赞同对方的话,并且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狮巨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笃定地说:“你不知道原本地兔珏是弱小地的一根手指头都能杀死,自从那他得到了兽神的宠爱后,一切变得不一样了,他变得无所不能。”
“他能隔着皮肉将兽人的骨头打断又瞬间愈合。”
白鸟越听神情越凝重:“我不信。”
“除非你现在就让我看到。”
柳珏竖了中指。
“你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证明给你看?”
真是奇了怪了,现在什么兽人都能要他玩杂耍了。
“你看,你就是不行,你们族群没有兽神的使者。”白鸟冲着狮巨大喊。
狮巨也不甘示弱。
“你放屁,我们族群有祭祀有兽神的使者,你们族群才什么都没有。”
“你才放屁!你们族群的兽人都放屁!”白鸟大喊。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