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醒来的谢政安没有像以前制止她的行为。
他其实还困着,脑子也有点木木的,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把她踢下床。
因为迟缓了一会,脑子就懒洋洋地想:如果她想看,就随她去吧。他不可能一辈子瞒着她的。
但她似乎忒不争气了。
那小手隔着裤子,他都感觉抖得不成样子。
就这么怕他?
她都这么怕他了,还不怕死地想看,还真是偏执的可爱呢!
他这么想着想着就笑了,笑了一会,又想:等她看到了,他要怎么面对她?愤怒、呵责?还是继续装睡装不知情?
他想到这里,就觉裤子被她的小手扒拉下去了。
哎,她可真能墨迹。
他要是不想她看,都把她踹下床几次了。
等下,她在干什么?
怎么感觉她在吹气?
其实是他误会了,尤小怜得偿所愿,终于看到了,自然要就近观察一番,主要被窝里也很黑,就很影响她的视线,她不得不凑近了看。
这一凑近了看,可不就呼吸喷了过去?
热热的气息吹来,于他真是个折磨。
他觉得疼,除了疼,还有些别的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昌盛园里男女混乱的荒唐画面往他脑海里钻。
他忽然期待她像那些女人一样……吞吃了……
尤小怜不知谢政安醒来了,更不知他满脑子的污污思想,甚至也听不到外界的动静了。
她就一门心思就近观察,还动了手,像是检查贵重文物一般:咦,这看着没啥问题啊!还以为他遮遮掩掩的,是缺点什么东西呢!
她都猜测了,谢政安是被马蹄踩伤,别不是踩断了或者把那两小团儿踩碎了?
结果整个儿好好的!
还是天赋异禀那一挂的!
完全不是器质性问题。
那就只能是心理性问题了。
他不会是心理性阉了吧?
现代医学上有这个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