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政安喜欢,却不放纵,一次过后,就推开了她。
他确实神奇地恢复了健康,但暂时还没有宠幸她的想法。
他觉得今天的一切很诡异,得冷静些。
他的疑心病又发作了,总觉得有人在算计他。
尤小怜不知他的心思,见他好了,却不肯亲近自己,就抿着唇,委屈巴巴地问:“陛下已经大好了,却还是推开我,陛下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她现在怀疑她治好了他,完了他打算宠幸别的女人。
如果她辛苦一番,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裳,她会被气死的!
谢政安大概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苦笑道:“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怎么可能放着她不动而去看别的女人?
“我在想陛下还是趁热打铁的好。”
她真是理解不了他,正常男人见自己行了,不都该一鼓作气、实战几番的吗?
就像那个陈生,听红枝说,每天在昌盛园玩得很大。
“你身上还有伤。”
谢政安婉拒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彻底占有她的想法。
明明这是他之前日夜渴望的事。
“陛下可真是会心疼人呢。不过,陛下放心,这点伤不影响您发挥。”
尤小怜才不许他躲避,只想立刻验收成果——到底行不行的,还是亲自上阵检验的好。
谢政安的反骨又来了,她越想要,他就越不给。
“乖,不可放纵。”
他可不像陈生,一朝行了,就荒唐起来。
他会更谨慎,更节制。
这会身上一股黏腻感,味道也很重,需要清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