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怜低声笑:“阿政是我的人。”
这种归属权的话,是谢政安想听的。
“说错了。”
他含着她耳垂,温柔而醉人的笑:“阿政是你男人。唯一的男人。记住了。”
尤小怜轻声应着:“嗯,记住了。”
谢政安尤不满足,继续说:“乖,重复一遍。”
尤小怜便听话地重复了:“谢政安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最后两个字落下后,谢政安心一狠,攻破了她的防线。
尤小怜的痛音被他吞了个干净。
他在温柔乡里翻江倒海,只为她放肆的歌唱。
“轰隆——轰隆——”
外面骤然响起了雷声。
大雨不知何时落了下来。
尤小怜也被雨水浇了一次又一次。
这是个闷热而潮湿的漫长夜晚。
尤小怜几度醉生梦死,后面哀哀求饶,再后面,连求饶的意识都没了。
她昏沉沉睡了很久,再睁开眼,就是男人给她上药。
“……混蛋……谢政安……大混蛋……”
她被他折腾得骂人都没力气了。
谢政安觉得她嗓子哑得厉害,忙给她端来了茶水。
尤小怜确实渴了,喝水喝得急,也流了很多。
谢政安下意识又想亲,就听尤小怜一声娇喝:“不许碰我!三天,五天,不,一个月!”
她苦不堪言,恨不得禁欲一辈子。
谢政安神清气爽,包容力极强,含笑哄着:“嗯嗯,听你的,都听你的。”
但两天后,尤小怜身体好转,就想入非非了。
她现在是吃过猪肉了,虽然后面有点腻味,但闻着他的气息,还是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