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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吃了三波闭门羹,胥辛也懒得开口了,两人沉默着并肩走向电梯,但是停车场只有一部电梯。
胥辛站在电梯里,看着犹豫着要不要上来的潭枫丹,扬颔嘲讽道:“怎么?等着扣工资?”
周一早高峰本来就堵,杨君泽又不熟悉路况,开车反而比坐地铁花的时间更长。已经临近上班的点了,停车场在负一楼,一楼候着的主力军会瞬间把电梯挤得水泄不通,平时潭枫丹也是其中一员,所以她知道等电梯再下来,肯定上班打卡的时间就过了。
说起来,原本南山客管理松散,是没有考勤打卡的,迟到了扣绩效工资,这还是胥辛“新官上任三把火”推出的新策。
果然再有钱的人也不会嫌钱多,还要从韭菜身上薅羊毛。
万恶的资本家,不过你也薅不了老娘几天了。
潭枫丹头扬得很高,鼻孔朝天,抱臂站定,意思是你扣就扣呗,老娘不在乎。
胥辛冷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拉进了电梯,然后堵住了耳朵,等潭枫丹高亢的土拨鼠尖叫完,才放下手,挖苦道:“你不要自我意识太强了,倒是你,平时对待上司就是这么不闻不问的吗?”
“反正你马上就不是了。”潭枫丹皮笑肉不笑回敬道。、
“那可不一定。”
“?”
潭枫丹正想追问,电梯里挤进来的人潮就把两人分割开来。
认出胥辛的员工围在他身旁,形成众星拱月之势,努力不要挤到胥总,还要绞尽脑汁地寒暄,争取留下个好印象。其他挤进来的人被明嘲暗讽不识趣,低着头噤若寒蝉,潭枫丹则是被挤在角落里不能动弹。
读书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胥辛的身旁永远围着那么多向往他的人,而潭枫丹只能蜷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张望。
好不容易到了办公室,“秃哥”看最后一个人也来了,说要召集大家开组会,宣布公司的重要决定。
还能是什么重要决定,答案已昭然若示,奇怪的是,除了潭枫丹和阿坤,组里其他人都挂着神神秘秘的微笑,好像在密谋着什么。
这种被单独排开的感觉很奇怪,“秃哥”还在铺垫,阿坤已经开始小声骂骂咧咧了。
“你安静一点。”虽然能理解阿坤的感受,但是潭枫丹不想以恶意揣测曾经给与她温暖和关照的的组员们,好聚好散嘛。
“要你当好人?刀都驾到脖子上了还不准抱怨了?”阿坤怒道。
“这又不是‘秃哥’能决定的事情,你怪谁都没有用。”潭枫丹据理力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