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傍晚的时候等来了南通他们,车子已经修好了。
南通是从车夫那里知道他们又遇到了一次凶险,很为自家公子打抱不平。
“大公子实在是太过分了,咱们家公子虽然看不惯他,但从来没有动过背地里动手的心思,他却直接要制咱们公子于死地,这事儿回去了我一定要告诉老爷,也让老爷看清楚他是什么人。”
“他们在家一向是水火不容吗?”春招好奇。
南通摇了摇头,“其实也没有,大公子在老爷面前一向表现得好,咱们二公子一直不得脸,其实想想,不知道是不是大公子在咱们看不见得地方给老爷上了眼药才让老爷不喜欢我家公子的,就连这回出来要不是夫人说好话,这机会都未必会轮到咱们公子。”
“那还用说,小人最喜欢用阴招,他连春招姐家房子都敢烧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文子岑听光明说烧房子的事一下子对他们的过往来了兴趣,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招便把跟赵家做生意自己不卖方子被烧房子的事情说了,“赵家就赵怀德不是个东西,其他人都是好的,赵老爷已经把赔偿给我了,这事儿便算是揭过去了。”
“没想到平璋兄的性子如此,大哥却是个卑鄙小人。”
“南通,又胡说什么呢?”几人正议论得热闹,赵平璋从楼上下来了,他板着个脸看了眼南通又看了看盯着他的几人,抿了抿唇,“这次的事我会报信回去,如今云州的事才是最主要的,我不想分心。”
“我们就是替你不平而已,文公子说了,会替你拿到笔录,到时候你拿着证据回去不信你爹不看事实。”
赵平璋转身对文子岑鞠了一躬,“多谢子岑兄的帮忙。”
“客气客气!”
众人在客栈休整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又出发了,这回天气好转,虽然气温依旧冷,但是有太阳,心情便好了许多。
春引时不时就够着头朝窗外左右张望。
“你看什么呢?”春招好奇。
“姐姐,你说那两个保护文公子的人藏在哪里?是不是随时会出现。”
赵文云忍不住笑了起来,“暗卫也是人,他们不能凭空出现的,只是行踪藏的比较隐秘不容易让人发现而已,都城的大户人家都有这样暗中保护的人。”
她说完这句突然就哑了声。
春招看她脸色有变忙问怎么了。
赵文云看着她,“家中也是有暗卫的,由大伯一手安排,女眷出行都会派人跟随。”
“那你出事怎么没有人出现?”春招这话问出口便跟赵文云一样愣住了,“我们猜的没错,定然是家里出了内鬼了。”
赵文云用力的揪着手指头,目光复杂的看向窗外,还有不久就能到安城了,她定要把这个事情查个清楚。
后头的一路还算顺利,他们出发的时候是二月初三,到云城这日是二月二十六,在路上整整走了有二十多日,如今站在城门口,几人都颇为感慨。
“总算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