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春招心里也有些担心,她看了看大门口,“都大半日了,照说该回了,怕不是碰到人说了什么事去办事了吧。”
“有子岑兄在,赵姑娘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咱们安心等着就是。”
结果这一等等到天黑都没有见到两人的身影,大家不免都有些着急。
“就算是去办事回不来,按照文云姐姐的性子也会带信回来,如今天都黑了,他们两个人不会是出事了吧?”春招有些坐立不安。
“照说不会吧,文兄还有两个武老师跟着,怎么会?”赵平璋也有些脸色凝重。
“他不是说他的武老师在城里会朋友去了,万一没跟着出了事怎么办?”
“姐姐,咱们要不要去找人?”春引拉了拉她的衣袖,“咱们有地址。”
“如今天色都黑了,找人最是不便。”赵平璋看了看外头黑漆漆的天,“他们兴许有事在路上耽搁了,这样吧,今日再等等,若是等不来人,明日一早我们再去找。”
众人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人没有回,一时半会儿他们也睡不着,大家各自在房里点了灯。
夜色正浓的时候,赵平璋屋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有婆子在门口说话,“公子,前院门口来了个人,是长生堂的伙计,说是托人来送话,赵姑娘受伤了,如今在医馆医治,让告知你们一声。”
赵平璋的房门只才亮起灯,春招已经打开了房门,她走过去一把拉住婆子。
“文云姐姐受伤了?”
那婆子看她外衣未穿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赵平璋的房门,“姑娘,您还是先穿上外衣吧,外头寒凉,小心受风寒。”
春招这才意识到冷,忙又回屋去穿衣服,等她穿好再出来的时候,婆子已经走了,门口站着赵平璋。
“文云姐姐是不是出事了?”春招忙担心询问。
“暂时还不清楚,咱们去看看。”
赵平璋叫了南通备车,带着春招从前门出一路去往长生堂,此时夜已深,铺子摊贩都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安静的长街及在路上游走的更夫。
春招心里十分紧张,不知道赵文云如今情况如何,明明是文子岑陪着,怎么就会受伤。
“你不要太担心,能让人给我们送信,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见到人就好了,不要自己吓自己。”
春招时不时看向外头,“长生堂还有多远。”
“它是城西有名的医馆,离这处还有稍许距离,大概还要走一炷香左右的时间。”
春招听着车辙声,看着路边快速过去的铺景,心里阿弥陀佛的祈求赵文云不是出什么大事。
好在一炷香后,车子稳当停在了医馆门口,一个武师傅正等在外门,看到她们直接带他们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