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霂顿时哽住,茶也不敢喝,“那场戏怎么了?”
“咳……”叶舒蔓这回不那么自然了,她把手上剩下的半片红薯干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喝了口水才说:“其它部分是朦胧感,但这个地方是最不朦胧的。我上次也跟你说了,那种卿卿我我的甜蜜感不能有。你们要营造出心动和不能隐忍的冲动,还有青涩又致命的诱惑。”
在她看来,毕竟秦霂跟夏星沉是小两口,这种事说得太直接也不太好。
一方心动且不能隐忍想要触碰的冲动,另一方青涩美好得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明明刚喝过茶,秦霂顿时嘴唇干干的,喉咙动了动。
“懂我的意思吧?”叶舒蔓双手举起来想给她比划,又不知道怎么比划,“就是……”
“我懂。”秦霂冷不丁地出声。
叶舒蔓松了口气,“那就行。”
她还担心这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平时在家里太放得开,已经不能理解她要表达的意思了。
反正还有时间,回了房间小两口自己琢磨一下就有感觉了。
叶舒蔓吃着糕点看了看房间四周,暗暗点头。小兔崽子们肯定挺闹腾的,现在半点声音都没有,隔音应该挺好的。
两个人又扯了些别的话题来聊,叶舒蔓是个严谨的人,再放心秦霂也不会不叮嘱几句。
秦霂九点多跟叶舒蔓告辞回房,敲了两下门以后夏星沉开门。
窗边的桌面上摊开着剧本,秦霂往那边看了一眼,把门关上进房间。
夏星沉穿着黑色的睡袍,随着她的转身与走开,沐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
两个人一句言语都没有,从另一种角度看起来倒是默契得很。
夏星沉回到桌边坐下,继续捧起剧本看,额边落下的发丝稍微挡住她的视线,但挡不住秦霂拿着衣服去浴室的身影。
浴室门被合上,隔着门砸在地上的水声沉闷而密集,夏星沉抬眼看去,寒冰般的眼眸意味不明。
等秦霂出来,夏星沉双眸闭上,背靠床头半躺着。被子盖到她的小腹,黑发如瀑,柔和的橙黄色灯光勾勒出她美丽却冰冷的容色,为她褪去了一分不易亲近的气息。
床上还有一半的位置,是留给秦霂的。
秦霂脚步在床边顿了顿,随即熄了房里的吊灯,只留下床头柜的昏黄夜灯。
她上床的动作很轻,夏星沉悠悠睁开双眸转头去看。眼前瘦削的肩膀挂着细肩带,即便光线很暗,也完全不影响妖的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