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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儿媳更会偏袒,女儿失身就是失身了,怎么还替着女儿瞒着呢!”
“我和你父亲也不是外人,这家丑可不会外扬的。”
说到这里,孟氏顿了一下,看着安可柔和南宫芸染面色突然一冷,“趁现在我还没有发火,不要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我说的话是有根据的,手里的证据十足,若是真的让我拿出证据来,到时候南宫家的家法可真的要派上用场了。”
安可柔神色不变,可心里紧张不已,这要是真的承认了,以后他的父亲安陆尧会怎么看待南宫芸染。
在没有拿出证据之前,她根本就不会承认的。
只见她看了一眼要说话的南宫芸染,真是不确定她的女儿南宫芸染是不是被吓到了,万一承认了这件事情,那还得了。
下一刻还不等南宫芸染开口说话,安可柔率先开口道:“母亲,您真的误会染儿了,染儿平时知书达理,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龌龊之事的。”
“我这个做娘的整天守在她身边,她若是做出出格的事情,我这个做娘的自然会严加管教的。”
此刻的孟氏脸色又冷了几分,直接对着安可柔大喊开口,“安可柔,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偏袒染儿,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说完孟氏朝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
片刻,孟氏的心腹陈嬷嬷从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并且托盘上有一块带血的花布。
孟氏冷眼看着低着头的南宫芸染,轻声开口道:“染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此刻,南宫芸染身子都有些发抖,虽然没有那么明显,可被站在一旁的安陆尧看在眼里。
虽然此刻的安陆尧没有说些什么,可脸色看起来越来越难看了。
南宫芸染缓缓地低下头,看了一眼托盘上带着血迹的花布,心里一颤,这不是她与太子黄埔逸铭同床共枕的时候身下扑的被褥吗?
当时她被黄埔逸铭弄得染红的时候,她明明吩咐她身边的婢女桃儿把这被褥处理了啊!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孟氏真的知道她与太子的丑事?
这可怎么办?
她坚决不成承认,要不然在整个南宫府甚至安家她都没地位可言了。
站在一旁的安可柔看着南宫芸染,一个劲地给她暗示,让她打死都不能承认。
南宫芸染深吸了一口气,下一刻,她便抬起头,故作镇定地开口道:“祖母,这是怎么了?染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染儿冤枉啊!”
南宫芸染看起来委屈至极,可站在一旁的安陆尧已然看出端倪,只见他直接走上前,根本不管不顾,只听——
“啪!”
“啊!”
下一刻……
南宫芸染:“……”
只见她捂着红肿的脸颊,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安陆尧,疼的她甚至说不出话来。
安可柔见此,那也是满脸心疼,只见她一脸惊讶地看着安陆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