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很直白:你们是来这里干活的?
我一时无语,幸好还能说几句当地话:不是,只是家里淋浴头坏了,来洗个澡。
前台眼神里满满的怀疑和打量:我们这是正经宾馆
我打断她:我们也是正经洗澡。
她将信将疑地走了。
得,这是被当成了来打活的野鸡。
姜洋虽然造型收敛了,但被凌虐后的姿态还是有些明显。
前台担心是玩得野的那种,怕出事,也算是情理之中。
但她十分钟后又来就有些烦人了。
我有些烦躁地打开门。
她试探着就往里看。
我耐着性子:要是有人进来难道不用经过你前台吗?
前台有些直眉楞眼地:我跟老板汇报,老板说万一我来找你的时候有人进来,正好跟我错过了。
我被她搞得有些火大:房子我付过钱了,这个时间段我能有不被打扰的权利吗?
前台理直气壮:我们老板说宁可不做你这单生意。
正僵持着,姜洋裹着浴巾出来,红绳湿乎乎地只被浴巾遮了一半。
前台看她一眼就质问:你还说不是?
我气结:就不能是我带来自己玩的?
前台闻言就细细打量我,满眼的不信。
姜洋看了又看,突然意识到什么,凑近了就抓住前台一只手:我是被迫的,她逼我来你救救我,我逃出去一定谢你。
前台看我的眼神就更不对味了,对着姜洋就建议:我帮你报警,但你们不能在我们家宾馆里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