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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洋蚊子一般哼哼着,摸了自己一路。
到半路的时候又应我的要求解开扣子,自己把椒乳抓在手中。
车停在院子里,她一手握着胸胡乱揉捏,一手在下体戳得汁水四溅,面色酡红,半瘫在座椅上。
晚间风大,夜凉如水,我心里的那把火却越烧越热。
锁好门回到里间,将她脱光,铐好手脚,叫她趴在我腿上。
屁股毫无阻隔地撅起在我面前。
我随手揉捏着,不时拍一巴掌。
她的屁股很快红起来。
扭动着,又挣扎不开,像只小鸡崽一样低低呻吟,每挨一下都浑身一颤。
我探身拿过手拍:接下来的三十下是罚你乱说话。你自己数好了。
我也不指望她现在就能一边报数一边谢主人责罚,只任她挣扎乱扭着哭喊。
三十下打完她的屁股就肿得有些发亮,我再摸上去的时候她抖得嘶哈作响。
换一块手拍:这三十下是罚你不听话。
她扎手扎脚地就想往前爬着逃走,被我按住屁股捏了两下,又伸出手指戳进她蜜道一勾,惨叫着不动了。
扯了扯绳子勒进她下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乖一点?现在是四十下了。
她扭过头就想争辩。
我不带表情地看她:五十下。还动吗?
她嗫喏着,回身趴好,低下头咬住床单。
我打得又慢又沉。
每挨一下,她的腿都下意识翘起,铁链哗啦作响。她咬着床单胡乱摇头,泪糊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