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们出不去,必须立即把最后的弱点送出去。”
我说完,却又十分不舍,紧紧抓住贺北琛的手臂,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两种纠结的想法。
对这一点贺北琛十分明白,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语,只是手下更加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
等到再出回过神,整个人已经泪流满面。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以前也有把孩子送出去读书,为什么会哭?”
“不要哭,那边有周浦,更能够随便用视频联系他们。”
我沉默了好一会,怎么都说不出的要如何反驳的话。
到最后,我还是选择放弃,不再为这个事情挣扎。
“明明办法也是你想的,怎么有自己钻进牛角尖?”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死’过一次,感觉不一样了?”
耸了耸肩,还想和贺北琛在说些什么,就感觉脸部传来痒痒的感觉。
用手一摸,发现缠在脸上的绷带被泪水打湿,更是无奈,还想解开,就被人再次抓住手。
“不要乱碰,容易感染。”
怎么可能,伤口不懂恢复得差不多了吗?
我有些不满地伸出手,将绷带打开,就感觉一阵疼痛穿脸侧传来。
“疼!”
“该。”
贺北琛将我的手拿开,小心翼翼地将绷带一点点解开。
等到医生再次过来,绷带已经被彻底解开,脸上都是些接驳,或者没有结疤的伤口。
“怎么,贺总想要自己未婚妻毁容?”
“她哭了。”
对于这种情况,他有些委屈,但又心疼面前的女人,想要抚摸那张脸,就因为伤口停下动作。
“北琛找个时间送孩子去深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