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更有两个人,情浓时如蛇般缠绕翻滚的身体~!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在一阵轻微的颤栗中,随着萧克‘啊’的一声轻轻的**,浑身淌着汗的他低下头去,轻吮住那一张开合间微微喘息的红唇。
月月的眉头轻皱,眼中轻含着痛楚的泪滴。
“啊~对不起~!对不起月月,我弄疼你了吧?!”萧克说着话麻利地翻下身来,就要将目光望向月月的下体。
“不要~!”月月一把托住萧克的头,缓缓地摇着脑袋,那美丽双目的眸子中除了痛,含着深深的不尽的娇羞。“不要,看。那里,那里丑~!”
“傻丫头,我最爱那里了。怎么会丑?!我给你看看~!”萧克急急地说着,仍坚持将目光望向那里。
“不~!真的不要~!第一次,第一次应该是这样疼的~!”月月咬着嘴唇,声若蚊呐地轻轻解释到。
萧克挠着头,带着深深地疼惜与关切解释道:“都怪我~!是我太急太用力了~!”
月月松开手,将双臂张开,双眼中满含着爱意轻声道:“萧哥,抱我~!紧紧地抱着我好么?!”
“嗯~!”说着话,萧克将月月充满**的身体,再一次地紧紧拥入怀中。
月月感觉到小腹间,再次被一个硬硬地物件顶的生疼。一张脸羞得就像是一块红布般,举起小拳头轻轻地捶了下萧克的胸膛,娇羞地道:“呃…,怎么会这样?!才刚刚完事,你,你怎么又…?”
“嘻嘻~!月月,我,我还要~!”萧克说着话提枪上马,就准备冲锋陷阵,再一次地进行那**浊骨地英勇厮杀。
“啊~!好疼~!”就只听见月月尖叫一声,刚刚泪迹消弭的双眼间又腾起一层薄雾。
“呼~!呼~!”萧克心疼地翻身落地,双手捂着裆部,眼睛望着月月脸上痛楚的表情与泛着红肿胀的下体。
麻利地蹬上长裤,萧克急急地冲向门口,一边跑一边回头望着表情痛苦的月月。“你等等,你等等我啊~!我,我去冲个凉,然后,然后回来找你~!”说完拉开门,弓着腰就跑了出去。
“噗~!”望着萧克此时狼狈的模样,月月眼中含着眼泪轻轻地笑了~!
这个傻瓜啊~!终究还是心疼我~!想想自己和萧克认识将近三年了,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优秀,却独独在万花丛中选择了我~!一开始自己也有些不同意,有些坚持。觉着但凡是开舞厅的,每日里抬头低头的见那么多各式各样的美女,难保不滥情不花心的~!自己这辈子几乎就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小时候父母死的早,若不是爷爷奶奶在世时拉巴了一下,这个世界上能不能有自己还两说着呢~!这些年一个人在都市里打拼,其实真的特别的渴望能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拿自己当宝一般用心呵护的男人在身边。可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虽然这些年追求自己的也不在少数,可是有哪一个不是眼馋着自己的姿色,为了将自己当作宣泄**的工具才来追求的?!
时间~!从初次的踏足舞厅,那一眼的凝望邂逅,这个男人就一丝一点地侵入了自己的心田,占据了自己越来越多的想与思念,越来越多的时间。从拒绝到接受,从一起侃大山一起喝酒的普通朋友,到可以无话不谈,可以一起哭一起笑的挚友兄弟;再到牵着手一起走,你的哭泣就是我的伤悲,你的快乐就是我的欢颜的知心爱侣。幸福,就追着自己的脚步,说慢却快如流星地走过了三年。三年里,不管是自己看到的,还是听那些个经常出入舞厅,来这里消闲的小姐妹说起,就从来没有过一次,听说过萧克和什么人打情骂俏的~!遇到那些不管是真心对待的,还是图他的样貌,他的钱的,任何追求他的女人;他永远都会礼貌地保持着微笑,用一种郑重的,却是不容辩驳的语气告诉对方:“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我很爱她,她叫刘月~!”
傻子~!呵呵,这个深爱着自己,也是被自己深爱着的傻子~!
多少次情浓时,两个人喘息间就要突破那一道最后的防线。却总是被自己无情地打断着,只因为心生忐忑,只因为对那种过来人说过的,由少女到女人转变间那种疼的害怕,更只因为矜持。呵呵~!真的是看惯了,他刚刚狼狈离去的模样。几乎是每一次两个人单独独处时,他都会如此狼狈地跑去冲凉。
“哎~!你们俩如果都是真心对待彼此,萧克若是真的要你就从了他吧~!偶尔的憋憋无所谓,可是要是经常这样憋着,甚至是于用那啥解决,都是伤身体的~!哎~姐妹儿可是过来人啊,这个可没骗你~!你要是准备着以后嫁过去了,不怕这个男人已经被你折磨的差不多了,甚至是彻底地废了,守活寡,你可以完全忽视姐妹儿告诉你的~!”这些话,并非是一个人曾对自己说过。那些个陪自己来舞厅消闲的姐妹,甚至是一个多小时前离开的宋夕都曾对自己说过。
特别是宋夕,该死的丫头最后还加上了一句。
“啧啧~!看到姐妹儿如火的身材就流鼻血了!我说妹子,你得把人家孩子憋成啥样了啊?!你不吃你就别占着,麻溜滴挪挪。这样好的一个大帅哥,人家要模样有模样,要事业有事业,要钱有钱。别浪费呀,你一走便宜了谁,谁不求神拜佛地感谢你,感谢你八辈祖宗呐。就说姐姐我吧,要是真从了姐姐,姐姐就拿他寂寞难耐时当宵夜~!”
“滚~!”记得当时自己一脚就踹在了那丫的屁股蛋子上。
记得自己当时就对自己说:“萧哥,这一生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回去了,我,是你的~!”
“吧~!”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刘月一惊,赶忙地从旁边沙发上扯过一条沙发巾盖在自己的身上。天呐,自己这可是赤身露体呀,要是被那帮早起的小家伙们看到了,自己以后还怎么面的他们,自己还活不活了?!
“还疼么月月?!”萧克轻牵着沙发巾的一角,温柔地望着刘月,头发湿漉漉的还落着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