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犹豫了这么一会儿时间,抱着她的手那双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似乎变得更紧了些,“姜淮安!”
周以律在喊出怀中人的名字的时候,显而易见地带了些咬牙切齿。
他在等姜淮安的否定,在等理由,结果什么都没有等到,周以律更觉得要委屈死了。
有那么嫌弃吗?
周以律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一个念头,想要狠狠地弄脏她。
“没有,我说了我没有。”姜淮安发觉自己是有点嘴笨的,每次在跟周以律吵架的时候,她好像都有点嘴笨。不知道如何解释,又觉得用这样委屈语气讲话的周以律有点可怜巴巴的,她心里不忍,所以姜淮安干脆在说完这话后,直接抬头,踮脚,亲上了面前人的喉结。
前一刻还是炸毛小狗的周以律,因为此刻姜淮安的动作,彻底僵硬在了原地。
姜淮安的吻技实在是过于生涩。
她的吻比嘴巴解释还要笨拙,只会咬住周以律凸起的喉结,没有任何技巧。姜淮安回忆着每次周以律跟自己接吻时的模样,她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之间的喉结,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可是就是这样的生涩,对于周以律来讲,却是要了命。
周以律差点被姜淮安逼疯。
只要姜淮安靠近,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能成为敏感点。而喉结和耳朵,本来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如今被姜淮安含在嘴里吮吸,周以律心里暗骂了一声。
疯了,真是疯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而姜淮安的动作也太大胆,让他失控。
这种时候周以律哪里还顾得上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嫌弃,他只知道自己快要疯了,因为眼前的人,他快要疯了。
软软的潮湿的触感,一点一点不间断地挑拨着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危险又迷人。
周以律直接将姜淮安从浴室的门口抱了起来,他的大掌托在了姜淮安的臀瓣上,朝着床上走去。
不能做什么,只能狠命抱着她,想要将她全身上下都亲吻一遍,但这好像也不太够。
在失控越界的边缘,周以律大口喘气,松开了怀里的人。他平躺在床上,那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姜淮安,似乎里面还带着野兽一样的凶狠的光。
“十六天。”周以律说。
姜淮安面色潮红,可能是被亲狠了,也可能是因为缺氧,她在听见周以律这话时,脑袋还有点发懵,没明白周以律现在说的十六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姜淮安有点迟钝偏头,迎上周以律的视线,“什么十六天?”她问。
周以律深深盯着她,像是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自己的眼眸中一般,“十六天,你生日。”
也是真正的成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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